“哦,这么说来,是你想更深入地体会何为禽兽了?”
在说话的同时,陆琰就吻了下来。
末了,在时初夏快要窒息的时候,陆琰终于稍稍离开了些许,故作惩罚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灼热的呼吸,扑散在她的眼帘:“没良心的小野猫!”
没良心,还小野猫?
时初夏气鼓鼓地瞪着他,“你吃我豆腐还说我没良心,你个大奸商,衣冠禽兽……”
话没说完,就再次被封住了呼吸!
稍稍离开,“骂谁奸商,嗯?”
“你……”
再次被封住呼吸!
“谁衣冠禽兽,嗯?”
时初夏只觉得嘴唇火辣辣地疼,再亲下去她可能就要精气人亡了!
“陆先生,陆公子,陆总裁,我错了,再亲嘴就要没了!”
男人高高在上地挑眉,“你叫我什么?”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时初夏非常干脆利落地道:“老公老公老公!”
躲在门外听墙角的陆明非:哥真不要脸,竟然用这种方式逼嫂嫂叫老公,真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几声老公叫得心里舒坦了,陆琰才勉强放过了时初夏。
陆琰将放在椅背上的外衣拿起,碰到时初夏的手中。
时初夏跟上去,“你要做什么去?”
男人冷冷地回道:“睡觉。”
时初夏以为他要回江山华苑,没想到他直接开车去的是她家。
在快到门口的时候,时初夏忽然想起来,时晋白和陆星辰还在房间里睡觉,一进去岂不是要被抓包?
时初夏以最快的速度,先陆琰一步,在开门的时候,大喊了一声:“公主我回来了!”
公主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不过它先绕着陆琰转了一圈,拿脑袋去蹭了蹭,一看就知道是条见色忘妈的色狗。
陆琰瞥了她一眼,“公主就在你面前,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时初夏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以显示我对公主的喜爱之情啊!”
公主兴奋地摇着尾巴,在陆琰的身边转来转去。
陆琰在鞋柜处换好鞋之后,不清不淡地说着:“煮碗面。”
闻言,时初夏懵逼地看着他,“你不是才在饭店吃了饭吗?”
陆琰一记冷眸瞥过来,“你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不过在煮面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陆琰挑了下眉,只道:“看我心情。”
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气了!
彼时,小房间内。
时晋白和陆星辰被时初夏那一声吼给惊醒了,两只小奶包在同时坐了起来。
知道陆琰来了,时晋白伸出一只手,“弟弟,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