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安这些天想过很多问题可能出现的时间节点。而最后他想着近段时间,他最早开始和李慕斯介入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件,也只有龚务亭这个家伙了。
除此之外他不过是个刚从月余沉睡中醒来的病人罢了。
再远些,莫非还真像徐乐说的?那位众生与雨之神并没有被自己杀死,而是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蛰伏着伺机而动。
白求安刚想嘲讽,但随即就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从雪地里爬出来的场景。
旋即心中一凉,好像……
这个假设还真有成立的可能性。
莫非他真的被神夺舍,然后在被控制的时候杀死了李慕斯?白求安的恐惧瞬间放大,他没有把握否认自己的猜测。
而且如果按照这种猜测推理的话,那么一切的问题都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求安也不知道,齐文超当初是如何发现自己被神夺舍的。杀人被人发现?然后告知吗……
但神侍怎么可能会放过发现的人。
也不对,除非那人比他强大,而且还可疑帮他隐瞒了真相。
白求安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一张人脸,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找一下那个女人。而且这件事刻不容缓,他必须要排除掉这种可能性,然后才能够继续追查下去。
想到这儿,白求安对阿德说“我还有事,你去忙你的吧。”
“如果需要帮忙,跟我说。”阿德也没有废话。
白求安故作淡定的走出酒吧,走到幽密的树丛边,确认了周围没人这才拿出虞定海当时给自己的那部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不过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知道打给我了。”
白求安完全没有想到,那条短信的主人不是虞定海,而是在红砖时就已经和他们分别的宋绫罗。
“怎么会是你。”白求安还是没忍住自己心头的疑惑。
“那家伙早就替你想好了很多事。”
白求安费解道“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你需要思考,而不单单是绝对强大的实力。胜者的成功永远不仅仅是但靠着武力,优胜劣汰的法则一直都是物种更替永恒不变的真理。”
“那如果我真的是……那会给世界带来多大的灾难?我的朋友兄弟也可能会因我而死的。”
“花钱买教训,用命讲道理。这话是虞定海说的。”宋绫罗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或许她也同样不解,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总能那么狠心。
白求安沉默了一会儿,却终究没有再说些什么。
这些道理似乎很早以前虞定海就和他讲过,牛头山脚那次甚至更加直白。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主角,不可能围着某一个人转的理所应当。
“那结果是什么。”白求安略显失落。
“齐文超最开始其实也不知道,你并不会知道那中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像睡了一觉一样。所以根据虞定海跟我转述的你当时说的情况。有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