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柏不吭声。
温迟:“你看,没什么是不能通过努力达到的,我现在都会用成语安慰人了,搁以前哪里敢想啊?”
夏柏还是不吭声。
温迟暴躁得真想踹人了,被温乔一把拉住:“你干嘛?”
温迟:“这孙子总给我来多愁善感那一套,看着烦,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还敢这样。”
温乔轻啧一声:“进去训练,我和夏柏聊聊。”
“你行吗?”
温乔眯眼,温迟忙道:“你肯定行,没有你不行的。”
院子里花儿开得荼蘼,雅雀栖在枝头,温乔缓缓坐下:“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压力这么大。”
夏柏偷偷抹掉眼泪,在乔姐面前哭太丢人了。
“为什么?”
“因为你一招一式都在比照顾霄,你不是一个人在打,而是两个人在打,你身上还背负了一个顾霄,你每一次打游戏,都会想,如果是顾霄,这里会怎么打?会怎么发挥,该在什么时间点开枪,该在什么时候用狙。”
夏柏眼神闪了一下,乔姐分析得很到位。
他确实是这样。
顾霄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负担。
他不得不这样想,因为他想像顾霄一样,和af俱乐部的成员一起,站在最高的领奖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