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搂着盛夏躺了半天,心跳才慢慢回到常节奏……他今天才知道,干这事儿恢复心跳节奏的时间居然比跑个几公里还长,“盛队?”
盛夏没出声,也没动。
“盛队?”他又叫了一声。
盛夏还是没有反应。
“睡着了?”顾承扫了眼地上的狼藉,一阵心虚,是有点过了……
他低下头往盛夏脸上看了看,“盛夏?”
“死了。”盛夏闭着眼睛说。
“靠,”顾承笑了起来,“我不是停下了嘛。”
“所以我才能说话。”盛夏说。
妈的,她怀疑顾承就不累吗?一次一次再来一次,她嗓子都喊哑了,这人还不撒手。
顾承低头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下,“洗澡吗?”
“嗯,”盛夏不忍心和顾承生气,睁开眼睛抬起头看了看他,“几点了?”
“凌晨三点半,”顾承坐了起来,盛夏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难得知道了什么叫害羞,捂着脸不想面对现在的情况,“……艹。”
顾承笑了,一把给人抄起来就往浴室走。
盛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顾承已经把地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正盯着床单上那点红色痕迹出神。
轰!
刚才没觉得有什么,等看到这一幕,盛夏才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三步走两步猛地过去把床单团成一个团,结果没控制好力度,扯着下面的伤口不说还晃到了操劳过度的腰。
盛老流氓何时经历过这种狼狈的场景,一时间之间羞愤欲死,捂着老腰,“……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