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娘娘怎么了?”
“没事。”我摆摆手。
“不过娘娘方才咳那两下,当真是娇弱无骨、我见犹怜……”安春边说边比划着。
呃……难道是演过了头?
宴会后第二天,皇上又不听劝地光临我这儿了。
我还没去找他算账,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皇上是不是觉得臣妾死的不够快?”
当众说那么一席话,我知道他定又是在筹谋什么了。
坐在小榻上,我饮了口茶水,面色苍白虚弱,倒真像是大病当中。
他到我旁边的座上坐下,沉着眸色没有说话。
我忽然惊觉什么,手中的茶盏差点洒出水来,“你、你要对皇后下手了?”
他给了我一个默认的眼神。冷毅的五官染着几分肃然,“荣耀生手中的兵权必须收回。”
荣耀生是皇后的父亲,手握重兵的当朝太尉,荆王党,从始至终他一直站荆王,才被太后收入羽下,提到了太尉的位置。
“皇上想要臣妾做什么?”我低眸,微微捏着手中的帕子。
动皇后非同小可,更何况又牵连朝中重臣,是相当慎重的事儿,可能一不小心自己也会跟着万劫不复。
“爱妃应当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敲了敲桌面,声音冷肃,“就不必朕再提点了吧?”
“皇上还是提点下臣妾吧。”我一副谦逊的模样。帝王难测,万一有做的不称他意的地方日后也好留个口供。
“近日皇后必然要对你出手,你只消留心拿住证据,不管真假,其他的,朕自有安排。”
“是。”
他起身离开,黄色的龙袍明亮耀泽。
待走到殿门口,又淡淡补了句,“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