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子去了哪里?我要去找他!”安雁歌想了想,“霁哥哥跟薛公子是同僚,他应该知道吧?”
“歌儿!”安雁晚下意识想拉住安雁歌,却没有拉住,只能无力地叹息,“歌儿,你的手烫伤了。我先给你上药,再陪你一起去寻薛懿好不好?”
安雁歌停下来,认真思索了一会,眼神无比坚定的点了头:“一言为定!”
到了下午,安雁歌便和安雁晚一起,挨家挨户打听薛懿的下落。
“这位大哥,我买你家的一笼包子,可不可以麻烦你告诉我,薛主薄的府邸在哪里啊?”
“薛主薄?两位姑娘,我在长安住了这些年,从未听说过什么薛主薄呀!”
“这位大婶,可不可以告诉我,薛主薄住在什么地方啊?”
“薛主薄是不是一直住在望月客栈的那位新上任的朝官啊?听说他昨天连夜搬出了客栈,但就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位姑娘,请问……”
整整一个下午,两姐妹都丝毫没有关于薛懿行踪的一丁点线索。
这时,两个书生模样的瘦弱公子窃窃私语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安雁歌侧耳一听,正好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哎,你们,听说了吗?对对对!就是那个一直住在望月客栈的小官,叫什么薛什么懿什么的,我昨天亲眼看见他搬走的!管他为了什么,许是也觉得自己做了官,住客栈很寒酸……又是一个被虚荣心冲昏头脑的小官员……”
“两位公子,麻烦问一下,你们方才说的那位薛公子,现在搬去了哪里啊?”
两个书生发觉自己的对话被旁人听去,先是一愣,当看清眼前的两个女子皆是眉清目秀的佳人时,立刻扯开了笑脸:“两位姑娘,我昨天看到他往银雀街的方向去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完,又互相嫌弃地对视了一眼,“干嘛学我说话?明明是我看见的!”
安雁歌看着眼前“自相残杀”的两个男子,学着姐姐平时的样子对着他们柔柔一笑:“我知道了,多谢两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