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端着洗脸盆到了水房里,把苏秋月脱下来的衣服用水泡上,秦俊鸟以前没有结婚自己一个人过日子的时候,衣服裤子都是自己洗,所以洗衣服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在有些男人看来给女人洗衣服是一种很丢人的事情,不过秦俊鸟并不在乎,相反他倒是觉得能给苏秋月洗衣服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
秦俊鸟在洗脸盆里翻了几下,混杂在衣服中的一条白色的带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秦俊鸟拉了一下白色的带子,从衣服中拉出了一个白色的胸罩,这个白色的胸罩当然也是苏秋月换下来的。
秦俊鸟把白色的胸罩拿起来,用手摸了摸,脑子里想着胸罩穿在苏秋月身上的样子,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把胸罩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胸罩在苏秋月的身上穿的时间长了,所以味道不是很好。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进了水房里,秦俊鸟急忙又把胸罩塞到了衣服下边,低头洗起衣服来。
秦俊鸟把苏秋月脱下来的衣服都洗干净了,然后把衣服搭在水房外走廊里的暖气片上晾了起来。
秦俊鸟拿着洗脸盆回到了病房里,把洗脸盆放到了苏秋月的床下。
苏秋月这时微笑着说:“俊鸟,你坐下来,我有几句话想要跟你说。”
秦俊鸟走到床边坐下来,说:“秋月,你有啥话要跟我说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苏秋月说:“俊鸟,这些天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我打心眼里感激你,有你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我这心里踏实多了。”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脸上露出憨厚的表情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现在只要好好地躺在床上,把腿上的伤养好就好了。”
苏秋月柔声说:“俊鸟,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不是木头人,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秋月,你知道就好,你能这么说,我以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值得的。”
苏秋月说:“俊鸟,你知道我当初跟你结婚是迫于无奈,我跟你之间根本没有真正的感情,女人和男人在一起要两厢情愿才行,强扭的瓜不甜,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秦俊鸟点头说:“秋月,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做伤害你的事情,我那个时候是一时冲动,我现在心里非常后悔。”
苏秋月说:“其实你没做啥伤害我的事情,我是你的媳妇,你想要跟我生儿育女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有些特殊,跟别的夫妻不太一样,所以我们不可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生活,我说的意思你能懂吗?”
秦俊鸟面带愧色地说:“秋月,我懂你的意思,现在想起来我过去做的那些事情真是太混蛋了,希望你不要怨恨我。”
苏秋月说:“我咋会怨恨你呢,其实说起来是我亏欠你的,我当初跟你结婚,只是为自己着想,根本没有想过你的感受,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秦俊鸟说:“秋月,你可不能这样说,当初跟你结婚也是我愿意的,又不是你逼我的,你没啥亏欠我的。”
苏秋月说:“俊鸟,我不想耽误你,如果你心里有啥喜欢的女人了,你就告诉我,到时候我会离开的。”
秦俊鸟说:“秋月,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的心里是不会有别的女人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不管你的心里有没有我,我都不会改变的。”
苏秋月叹了一口气,说:“俊鸟,你让我咋说好呢,我现在不能给你任何的承诺,感情这种事情只能顺其自然,不能勉强,那样的话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秦俊鸟说:“秋月,你啥也不用说了,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边,我天天都能看到你,这样就足够了。”
苏秋月说:“俊鸟,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不说啥了。”
秦俊鸟说:“秋月,我就怕你以后再也不理我了,要是那样的话,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呢。”
苏秋月说:“俊鸟,我不会不理你的,只要咱们还有夫妻的名分,我就不会那样做的。”
秦俊鸟说:“秋月,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就怕你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家。”
苏秋月说:“我在这个家里住的好好的,我咋会离开这个家呢。”
秦俊鸟说:“秋月,我现在就担心那个高怀民,他忽然跑来棋盘乡当副乡长,以后酒厂的麻烦肯定不会少的。”
苏秋月说:“高怀民当他的副乡长,你开你的酒厂,只要你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他抓不到把柄,不会拿酒厂咋样的。”
秦俊鸟一脸忧虑地说:“事情恐怕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现在是副乡长,如果他想找酒厂的麻烦,很容易就能找到借口的。”
苏秋月说:“我了解高怀民,他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你不用太担心他。”
秦俊鸟说:“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怕他明面上说一套,背地里又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