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桂芳的身子这时扭动了起来,她的嘴凑到秦俊鸟的耳边,轻轻地咬着秦俊鸟的耳朵,双手在秦俊鸟的身上不停地抚摸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潘桂芳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日子,对男人肯定非常渴望,可是她一直都没有找到对心思的男人,这其中的痛苦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压抑了这么久,如今碰到了秦俊鸟,被她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秦俊鸟不知道潘桂芳是啥时候对他动了心思,更没想到潘桂芳会主动勾引他,可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顺水推舟了。说句良心话潘桂芳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女人,虽然年纪比秦俊鸟大了一些,不过秦俊鸟并不在乎这个。
秦俊鸟把手慢慢地移动到了潘桂芳的腰间,就在他要去解潘桂芳的腰带的时候,电灯忽然又亮了。
两个人刚才在黑暗中都看不清楚对方,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顾忌,现在两个人都能看得到对方了,却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俊鸟慌忙把手从潘桂芳的腰间拿出来,他低下头去,根本不敢看潘桂芳的眼睛,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潘桂芳的双颊泛起潮红,脸上带着几分害羞的表情,她连忙把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衣服上的纽扣扣好。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谁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潘桂芳这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首先开口说:“俊鸟兄弟,你在心里肯定把我想成了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了吧?”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好女人,我咋会那样想你呢。”
秦俊鸟这些天来跟潘桂芳朝夕相处,对她也有了一些了解,其实潘桂芳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她守寡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虽然有很多男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是她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动过心,就这一点来说,秦俊鸟就打心眼里佩服她。
潘桂芳说:“我刚才也不知道咋了,好像鬼迷心窍了一样,就想抱着你,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你不能这么说自己,刚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就当啥都没发生过好了。”
潘桂芳这时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电灯泡,说:“俊鸟兄弟,刚才这灯为啥忽然就不亮了啊?”
潘桂芳这么说当然是在转移话题,她不想再跟秦俊鸟说刚才的事情,她毕竟是女人,刚才的事情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线路接触不好,我一会儿检查一下线路,看看毛病究竟出在哪里。”
两个人先后出了地窖。
秦俊鸟把电线检查了一遍,最后找到了原因所在,刚才电灯之所以会灭,是因为电线和灯头的连接处接触不良,秦俊鸟把电线重新接好,这样电灯以后就不会时亮时灭了。
在潘桂芳的帮助下,秦俊鸟把单人床搬进了地窖里,又把一个八仙桌和两把椅子放搬到了地窖里。
潘桂芳把地窖打扫干净,然后走到床边坐下,说:“俊鸟兄弟,有了这个地窖,我这心里就有底了,明天我要把这里好好地布置一下。”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