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怎么不成。”黄亦云笑着道。
白天几个小没睡多久,晚上就忙活了大晚上,别说几个小的撑不住,连大人也撑不住,想要睡觉了,更何况还是坐在摇晃的驴车上,摇着摇着,就靠在大人身上睡着了,大人也哈欠连天,想要睡觉了。
“爹,今日你累着了,让女儿赶车不。”黄亦云朝赶车的黄从江问道。
“没事,爹中午还眯了一会,大妹,你中午还没有睡,也累了一天了,你赶紧眯一会,到家了,爹再叫你。”黄从江哪里还肯让闺女赶车道。
“爹,我睡不着觉?爹,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大妹和爹说的话,让爹定下几个小目标,让爹去实现,今年爹可是实现一个小目标了呢?”黄亦云同黄从江一同坐在车辕上道。
“是啊!时间过的这么快啊!眨眼就是一年的时间了,去年大妹给爹定下来的小目标,那个时候,爹心中还怕完不成,不敢和大妹说呢?没想到今年一下子就把两个小家伙送入学堂内读书去了。
看来人只要是有目标,就会冲着这个目标去完成自己定下的目标。大妹,你说,今年咱家要去实现你去年给定下来的目标,哪个合适。”黄从江回想去年的事情后,面上不由得露出洒脱的笑容。
“女儿想要给爹定下目标,那还不容易,女儿有好多事情都可以给定下,比如今年买田地或是驴车牛车,这些都可以实现。
还有女儿几个都大了,出嫁也是这几年的事情,嫁妆爹还不得给我们姐妹几个准备丰厚些,还有,阿奶和爷爷他们都年纪大了,咱要是有钱的话,多买些田地、铺子、再买些佣人,咱家做做地主那般,指奴唤婢般,享受下来地主老爷的待遇。”黄亦云笑着道。
“大妹,你还真敢想。”黄从江也没反对的道。
“女儿不光只会想,还会做。光想也没用不是。”黄亦云笑了笑道。
“那也是。”
“爹,今天咱家卖花灯,赚了多少钱了。”
“没有去年多,爹粗略的数了数,怕是只有十两出头的模样了。”
“今年不景气,但是也不少了。”
等黄家回到家里头后,时候也不早了,一家子烧水排队洗澡。
黄从河、黄从江兄弟两个青年男子,倒是不用热水洗澡,两桶冷水下去,就洗完了。
但是黄亦云女人家,受不得凉,等她们洗完澡,都已经凌晨才睡觉。
。
第二日一大早。
“昨儿,你家卖花灯怎么样。”二妹知道张村长摔伤,病不的不轻,第二日,便约好和张四郎在来地方见面,二妹见到张四郎人后,便问道。
“卖的人多,赚了些钱,但是不够用呢?”张四郎有些愁眉苦脸的道。
“怎么回事?难不成叔的病情加重了不成。”二妹闻言后问道。
“我爹内出血,需要一味很贵的药材止血,要是止不了血的话,怕是有性命危险的,昨日赚的那三两银子都不够用。
这两日我娘去借银子,这年头,家家户户都没啥银子借了,我娘说,要是再借不到银子,就要卖家里头粮食,先给我爹治病不用。”张四郎最近为了他爹的病,可以弄的心力交瘁,他们兄弟几个都背负了很大的压力,生怕他爹就这么去了,到时候,家里头的顶梁柱倒下来,家就塌了一半了。
“你家先别卖粮食先,我回头去问问我阿奶,看能不能够给你们家借点钱。要是不成的话,你也别怪我,你们家再去卖粮食去吧!”二妹犹豫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