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莞不瞎。
尽管她从没把简琮苏放在过眼里，也看得出来，他眼神里那明晃晃的鄙夷和质疑。
呵，这是，帮简妮记恨上了？
刘导显然有点为难，拍他的戏，封闭拍摄是进组的基本要求，不过关小姐先前就说过，她可能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剧组呆着。
他其实也有心给她开个后门，但当着简琮苏的面，这就……他也没有近视，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似乎有点微妙。
大约，是关小姐抢了简妮的角？
“你今天就要离开吗？”刘导不由得看了看拍摄计划。
“下午约了律师，可能要谈个版权。”柳慕莞笑笑，“当然一切以刘导您这边为主，我也不一定非要出去，只是提前申请一下。”
刘导讶异，“版权？关小姐这是要……”
“放心，我不会轧戏。只是手里有个剧本，有点版权纠纷而已。”柳慕莞打消了刘导的顾虑，“还有，刘导您叫我小关就好。”
老是关小姐关小姐的，她都替他感到紧张好吗？
“好，今天也没有你的戏，如果有事要出去，尽快回来就好。”刘导点头同意。
……
“关小姐真是好厉害啊。”刘导刚刚一转身，简琮苏身后的助理就忍不住出言，“翻拍了影后的戏，这比影后的咖位还要大了。没记错的话，当年萧漫女士拍戏，从来不出剧组。”
这明晃晃的讽刺，耳朵没聋的都能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