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漫已经顺带就咬了一口榴莲班戟,“黄妈还在炸洋葱圈呢,来来来,进来等。”
秋叔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滑动轮椅,“墨……墨少是吧?请进请进!”
柳慕莞:“……”
叛徒!
盛予墨不再看柳慕莞一样,长腿一迈,就跨入了门,然后他步子忽的一顿,“你们留在外面。”
这是对亦步亦趋的苗祯说的。
“是。”此时此刻,苗祯不会想不开寻死路。
他马上带着余下的暗骑退到了花园之内,并且迅速的消融在了黑暗之中。
盛予墨缓步,打量着这栋别墅内部。
装修稍显有些繁复,但并不累赘,窗边成堆成堆地摆放着怒放的鲜花,和色彩斑斓的瓷砖搭配在一起,却丝毫没有累眼的感觉。
客厅的对面,挂着一幅占据了小半壁墙面的画。
“独踪师?”他不禁问出口。
“嗯?”秋叔轮椅停顿了一下,他看向画,笑道,“买到这栋别墅的时候,就有这幅画,我对这些没有研究。”
盛予墨点点头,画是赝品。
他手里有一副独踪师的作品,当然对这位画家也多有了解。
墙上这幅画,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一位著名的收藏家买下了,还创下了当年的艺术品竞拍之最。
“你们慢聊,我去休息了。”柳慕莞打着呵欠,朝楼上走去。
然而她刚刚走到卧室门前,就发现,身后竟然有人。
心里一惊,身后的人已经从她后方伸出手,掠过她的胳膊,按在了门把手上,咔的一声扭开了门。
柳慕莞回头,却被人一推,径直被推入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