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喝了不少的酒,酒这种东西就是刺激着人的大脑,让他做出平常根本不会做的事情,就说现在吧,在院子里,在墙角下,抱着这个马玉花,他做出了任何男人都应该或者说是想做的事情,双手各抱住一条腿,死命地往自己身上咂,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见有一大白腚子就在那一根棒子上进出,偶有水飞溅而出,四下静得只有那“扑哧、扑哧”的声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马玉花这个时候算是真正享受到了一把女人的滋味,为了这个,她也是豁出去了,被看见就看见吧,被抓住就抓住吧,为了这个,老娘我就是被游街弄死也心甘情愿啊,完全沉浸在那无边的快乐当中,只感觉自己的花心被一根大棒子死命地捣鼓着,却是越捣鼓越兴奋,越捣鼓越快乐,人生最大的享受也就是如此了!
一只腿弯的地方还挂着黑色紧身弹力裤,里面的线裤和黑色三角裤衩子,上面的小高领毛衫被甩到一边,里面小黑奶罩子也都给拽了下来,此时的马玉花整个就被二彪子抱在手上死命地折磨着,却是最快乐的折磨。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出声,但是二彪子却是越来越惊奇,因为这个马玉花的东西确实与别的女人不一样,要说二彪子有不少女人,无论是成熟的熟女吴云霞、马翠花、胡美花一流,还是青春的少女左玲、左薇、古小西一流,或者是已经成熟了,但却一直没有被采摘的老黄花大闺女猫姐、齐淑云、胡丽一流,各种各样的女人有着各种各样的美妙滋味,但却无一个人给二彪子这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的东西进入到一个奇妙的东西里面,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引着自己往外喷发,要是搁在一般男人身上,只怕几下就被吸出来,几下就缴枪投降,也就是二彪子,也就是他那经过毒马蜂子蛰过的东西有了强大的抗性,才能坚持不败,一战再战!
心头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二彪子也不是一无所知的笨蛋,上学的时候也读过几天书,只是他看书都是那种在小摊上租的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让他懂得了很多女人的知道,可以说书是开阔了他的眼界,到后面带色的片子就是直接刺激了他的行为发展,而最终也让他知道了女人有“名器”这个词语。
其实名器的说法是非常严格直的,不是什么女子都是可以随便叫做名器的,能称的上“名器”的必须是那些外阴厚实、内阴紧窄、内壁多皱纹、富有收缩感等特征女性,人们称拥有这样的女性的名器。而天生拥有这样优良名器的女性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几率。世界上有少部分的女性天生就拥有十分优良的性器。而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她们的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达。
记得有本什么武侠书上概括了女子的七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春水玉壶就是天生就很容易出水的女孩,而且一出就特别多,人们放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面很滑很水,这就是玉水春壶。
而比目鱼吻,那是双胞胎太能拥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软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
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后门,也就是你的小PP,前者会时不时吸紧而让男人增加,而后者则有如其名是旋转般地,这让人更加爽呆!
拥有这些名器的女人无疑不是天生娃,她们的会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难到达。
上下一结合,再综合自己的判断,二彪子几乎可以肯定马玉花就是拥有名器的女人,而她的名器就是典型的春水玉壶,水特别多,里面却形似一个壶,进去之后有一股压力,迫使男人投降的绝大杀器!
“二,二彪子,你行了,行了吧!”马玉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因为她真的有点受不了,更主要的是他们
弄的时间太长了,本来按照她的想法虽然两个人很疯狂,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男人上了自己的身子,没几下就会出来的,她家男人就是个例子,根本没弄几下就出来了,所以她考虑到一会儿就完事,差不多也能不被发现,那知道二彪子的战斗力明显强过她家男人太多太多了,上去了就不下去,反而是越战越勇,不见他咬着牙,瞪着眼,抱着自己是一阵狂顶,更是一双臂膀十分有力将自己的身子一下一下又一下地砸了下去,根根见底,下下穿心!
“不,不行,玉花二婶子,要来就要来完了,放心,没人,没人,我们,我们继续!”二彪子也是咬着牙说出这样的
话来,这个马玉花让他找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他根本不敢懈怠,生怕一个懈怠就要败下阵来,所以他是集中精神,
全力进攻,我是进攻,进攻,再进攻,杀你个全军覆没。
“不行了,时间太长了,要出来人就完了!”马玉花强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一方面是身体上的,一方面是精神上的压力,两个方面互相纠结在一起,造成了她是想快乐却又怕快乐,想彻底放松自己,却又怕真的放松大发了,一不小心喊出声来让人听见。
看着抱在怀里的马玉花脸蛋红得都能做红灯了,一双眼睛迷离而又害怕,嘴唇死命地咬着,一副想喊出来又不敢喊出来的样子,二彪子嘿嘿一笑,更加大力地抱着马玉花放自己身上猛砸,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名器女人,他如何能轻易放过去,不管别的了,就是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他二彪子的名声本来就没好过,也不差这一个了,我就是要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就是要上我喜欢上的女人,谁也阻止不了,谁阻止,我就遇神杀神,遇谁杀谁!
陈家屋子里,陈艳秋看着已经喝醉的爹和哥哥弟弟脸红脖子粗地说着今天的事情,心中却是有一种很幸福的滋味,今天的二彪子确实给他露脸了,也让她老陈家在马家村露了一回大脸,没看爹和哥哥弟弟都高兴得成什么样子了,冲一边侍
侯酒局的她娘道:“娘,别让他们喝了,这都喝多少了,二彪子买的可都是好酒,让他们跟喝白开水的往下喝,都白瞎了!”
陈艳秋她娘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勤劳朴实,一心为这个家,在家里,陈艳秋她爹是大家长,她娘就是个只知道干活从来不多说什么的女人,家里就陈艳秋一个女孩子,自然和她娘的关系也是最好的,见陈艳秋说话,她娘露出慈祥的笑容道:“今天你爹他们高兴,要喝就多喝一点,你常年不在家不知道这个事,你爹和你哥哥弟弟在马家村过得窝囊憋屈啊,今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也挣回了天大的面子,他们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你别管了!”
既然她娘兜这个话了,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只能不说了,站起来道:“二彪子出去上个厕所怎么去那么长时间,不是喝多了摔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