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的眼神喷着无穷的怒火,马金花就是这样一副脾气,那眼神里是挑衅,是不屈,更是对二彪子默默地挑战,那意思就是,“混蛋小子,就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马金花不怕,就是不怕!”
二彪子怒了,什么样的男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好象对方根本就不将他当男人看待,好,好啊,二彪子又是怪笑一声,既然你不害怕,那就更好,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有意思,不然几下就给弄服了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看着不怀好意的二彪子,马金花心头一阵焦急,嘴里被塞着东西根本叫不出声来,自己的身子也被二彪子给挟持住,以她的力量根本就挣脱不出二彪子的力量,不过要让她对她乖乖认输做小女人,她又根本做不出来,宁可死也不甘于受辱,她马金花就是这样一个血性的女人,这种性格也许在女人当中不讨好,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让她跟前夫离了婚,就前夫那个男人的话来讲,“你马金花不过就是长了一副女人的外表,其实你一点都不女人,你就是一个男人,我可不想和一个男人过日子。”
家庭上的不幸,婚姻上的不幸并没有磨灭掉马金花这样的性子,反而更加刺激得变本加厉起来,不过幸运的是也正是因为这个性子她才能做了如今副镇长这个位子,有一得必有一失,失去了家庭换来了事业上的成功,也不知道这个选择是对是错,但是她一路走过来了,也一路挺过来了,她就是要坚持下去!
面对二彪子的步步紧逼,马金花心里还抱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刚才她喊出去的那一嗓子,期望自己两个姐姐能够听见,期望两个姐姐来救自己,要不然只怕今天真的不能善了,也许她马金花就真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欺负了。
厨房里,马翠花和马玉花已经包上了饺子,刚才马金花那一嗓子是喊出来了,但是因为隔着几扇门,卫生间和厨房又隔的比较远,所以传到厨房里倒不是很大声了。
马翠花熟练地捏着饺子,好象刚才听见了什么
,皱着眉头道:“玉花,你刚才听见什么没?我怎么好象听见金花叫我们了!”
马玉花负责擀饺子片,很显然她的技术很不熟练,所以很是认真地干着活,就是因为认真所以忽略掉了刚才马金花的喊叫,听见马翠花一说,她才抬起头来道:“没有啊,我怎么没听见!”
马翠花本来也不是很确定,听见马玉花这样一说,她也有些迟疑起来,侧着耳朵又听一听,要是这个时候马金花再喊出一声来,怕是她绝对能够听见,可惜马金花这个时候嘴巴已经被她的丝袜给堵住,她根本就喊不出第二声来,自然马翠花现在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嘴里嘀咕道:“难道我听错了,好象真的没什么声音啊!”
马玉花笑着道:“在家里能有什么事情,金花一定是偷懒不爱干活躲起来,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总是有这个道理那个道理的,反正就是嘴上不认输,如今当上副镇长了,我们也得给她一点面子,我们包我们的。”
马翠花点了点头,嘴上道:“也对,给她留点面子,不过二彪子这小子又跑哪去了!”
马玉花打趣道:“怎么了,大姐,一会儿没看到,就又想你的小男人了,还没把你侍侯够啊!”
“好你个马玉花,敢调戏你大姐,看我怎么收拾你,你等着,我让二彪子好好弄你一回,看你还嘴硬不!”
两姐妹嘻嘻哈哈打趣着男人,却是根本把马金花忘在了脑后,可怜马金花还在抱着希望她的两个姐姐来救她,要是她知道她的两个姐姐此时正幸福快乐地聊着正在欺负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吐血。
不过现在就是马金花想吐血也不可能了,她嘴里堵着东西,而二彪子也已经开始发起进攻了,因为在家里,所以马金花刚才换了一套在家里穿的休闲衣服,穿着宽大一点的白衬衣,一条黑色短裙,大白脚穿着肉色裤袜,脚上穿着一双在家里趿拉的女式拖鞋,刚才在自己房间里被二彪子调戏了一番,她羞耻地换掉了身上全部衣服,包括里面的小裤裤,因为让二彪子手摸过了,那知道如今又落在了二彪子手里,她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完全就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二彪子猛地一下将马金花按在座便盖上上,然后一把捉住她的大白脚,扒了拖鞋,捉了那精美袜莲,放在鼻下,贪婪地嗅了起来,一边闻还一边笑道:“金花三婶子,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味道啊!”
“唔!唔!唔!唔!”那是马金花在痛苦地叫着,却是嘴里被塞住东西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因为着急,她的嘴角甚至流出了液体,有她的口水,还伴随着二彪子的那个东西,场面一时香艳之极!
二彪子再也忍耐不住,他就不是那种在这种事情上能忍耐得住的男人,脸上开始扭曲起来,眼睛开始赤红起来,好不狰狞,好不吓人,他开始下手了!
( 山村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