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他,他顿时不干了,脸红脖子粗地道:“怎么不行,凭什么不
行,淑云嫂子又不是你的女人,我为什么不可以想?’·
二彪子嘿嘿地一笑,‘忘了告诉你小子,淑云嫂子现在已经是
我的女人了。”
“啊!’·铁柱子惊呆了,满脸的苦笑,嘴里喃喃道:‘靠,我走
了不长时候,你小子这头猪就把咱村里的好菜都给拱了,天理不
容啊!”
“啪”地一声,又是响响地一个巴掌,二彪子没好气地道:“你
小子才是猪呢,说话一点也不中听,什么咱村里的好菜都给拱
了,什么天理不容,我这是解救咱村生活在苦难中的妇女同胞,
去,跟你小子说啥也不懂,我还是去看我的淑云嫂子吧!’·
“等等,等等我,我也去,那个,二彪子,你跟我说说,你到
底还有几个女人啊,说说,说说吗?’,
“啊呀,说说又怎么了,咱村的你有几个?’
“好,好,不说咱村的,说说外村的总行了吧?”
“行,行,外村的不说也行,镇上的总行了吧,反正你说出来
我也不认识,是不是,是不是啊!’,
看着喋喋不休的铁柱子,二彪子很没好气地夹着他的脖子,
一边走一边道:‘你小子的嘴比老娘们的裤腰带还松,说起来还没
完了是不是,告诉你,我的女人那多了去了,跟你说没几个小时
说不完,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真的假的?’·被夹的脸红脖子粗,但铁柱子还是依旧有些不相
信地看着二彪子。
二彪子作势欲打,铁柱子赶紧地挣扎出二彪子的铁胳膊,这
小子下手黑着呢,他可不想挨打一下,能疼半天。
村头李歪嘴家,应该说是原先李歪嘴家,因为出了把媳妇给
赌输了那件事,齐歪嘴在村里再也呆不下去,不知道跑到什么地
方去了,这个家自然就成了齐淑云的了,前头是小卖部,后面是
住房,不过因为齐淑云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这小卖部好久没开张
了,村里这几个月现在买点东西都到隔壁村子去买,这里也是荒
凉了好久。
不过现在这里倒很是热闹,围拢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
有少的,还有一大群小孩子在那玩闹着。
看见二彪子来了,这帮人顿时都纷纷叫了起来,李村长,李
村长的。
二彪子看了看那小卖部门被打开,看来齐淑云是真的回来
了,不由得喜上眉梢地点了点道:’‘大家都在啊,怎么着,是淑云
嫂子回来了?’·
村里人或多或少也都知道点二彪子和齐淑云的关系,一见二
彪子来了,有几个喜欢跑骚的男人都赶紧地躲到后面去了,还是
几个婆娘站在前面,有一个很是讨好地道:“是啊,李村长,是齐
淑云回来了,还把她
妹妹也给带回来了,说是就在咱村定居了。’,
“对啊,对啊,不过李村长,你可没看见,她那妹妹跟她长得
可真不大一样,真不像姐妹俩啊!’·
“我看也不像!’·
“是很不像啊!’·
大家伙正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一声吴浓软语,带着一丝惊
讶,一丝惊喜,吃吃道:‘:啊,二彪子,你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
啊?”
二彪子抬头一看,不由得乐了,小卖部门口站着一个细皮的
少妇,扭腰晃脆这个妖烧动人,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
双水灵灵的眼睛,一身紧身套衣,黑色紧身弹力裤,把她那对挺
拔的凸显得这个挺呀,把她下面凹陷山谷地带露得这个有韵味
啊,要说这个女人长得也不算太漂亮,但胜在懂得利用自已身上
的优点,来弱化自已身上的缺点,五官不精致,她就强调自已身
材上的曼妙,李家村独一无二的女人,也是北方农村非常罕见的
一个南方娘们,不正是那个齐淑云是谁?
眼见现场乱哄哄的,二彪子眉头一皱,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道:“家里都没事啊,在这围着干什么,都去去去,我跟淑云嫂子
有正事要谈,没事的都回家呆着去。’·
二彪子村长当了日久,这威严也就日久,在农村,村长的威
严那是不容怠慢的,他这一发威,村里自然都不敢说话,一个个
都灰溜溜地走了。
看到二彪子发威把一众人给赶走了,齐淑云又好气又好笑地
走过来,扭着小腰肢,晃着小脆子,怎么叫一个骚字可说,吃吃
声,用那独特的语调道:‘·你小子发什么疯,把人都赶走了,我还
想通知大家一下,明天我的小卖部就要开业呢!’·
二彪子嘿嘿笑道:“这还用通知,只怕不用明天,你回来的消
息已经传遍咱村了,你要是一开业,包管全村的人都能知道。’·
白了二彪子一眼,似乎也觉得这小子说的对,不过那神态,
那眉眼,却是风情万种,几个月不见,这女人似乎更水灵,更有
风情了。
二彪子问道:“怎么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也没打个电话回来。”
齐淑云也笑了,不过没顺着着她说话,而是冲屋里喊道:二好
了,淑芬,别打扫了,一会儿再干,出来一下!’·
“姐,干什么啊?”
“好了,好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们
李家村的村长二彪子。”
二彪子看着屋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准备地说一个与齐淑云完
全不同的女人,不由得看呆了眼,这个时候,他才恍然为什么那
么多人说齐淑云领回来的妹妹跟她不像是亲姐妹,这反差也太大
了吧!
( 山村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