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惊叫声中缓缓下移经过她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平滑无一
丝褶皱的小腹,直接按压在她那最后的湿滑柔润之上。
“啊!握!”马翠花本能地夹紧两条腿,无力地娇柔着。
“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二彪子沉
声怒吼着,混浊的粗喘声大口地向外喷射着,如此香艳美景让他
如何能够抵抗得住,刚才他就在孟娇的身上没有得到最后的满
足,的身子自然不堪他太过鞭挞,这马翠花这样的成人就没有那
么多顾忌了,因为她的身子已经成熟,她已经能够承受二彪子无
边的狂风暴雨。
双手一用力,扶住她的柳腰,抬高她的娇脆,将自已硕大吓
人的火热顶入她深深的幽谷之中,用力一挺,急切地进入到里
面,猛烈地驰骋起来。
“啊!”随着二彪子一阵阵猛力的撞击,马翠花只能被动地攀紧
住他的双肩,弓起身子,任由一尖细的侵蚀着自已的灵魂。
一时之间屋子里只剩下二彪子混浊的喘息声伴着马翠花的柔
声娇吟,两人完全沉溺在不断的顶点中,随着猛烈的撞击,逐步
攀向高峰。
“玉花,玉花二姐,不会,不会出事吧!’二彪子和马翠花在大
死命折腾着,大躺着的孟娇尽管有些迷离,身子有些酥软,但总
不能在一张大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表演,还是下了床,真是太让
她无奈和震撼了,那对男女居然说着说着就天雷勾动地火,直接
就开干上了,这叫个什么事啊,看着一边眼睛直盯盯看着的马玉
花,小着声音问了起来。
马玉花回头看了看一脸惶恐之色的孟娇,此时的孟娇也是光
着身子,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着呢,女人看女人自然没有什么感
觉,要是有感觉那就是百合花开,女人也不是正常女人了,上前
一把搂过她,笑眯眯地道:‘放心了,不会出事的,娇娇,以后我
们就是好姐妹了。”
面色一红,孟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她还一副脸红的样子,马玉花好笑的凑到她耳边,喷着气
道:‘娇娇啊,二彪子那小子干劲可是十足,一会儿要是发起疯
来,我看一会儿就是我们姐妹俩也不是他的对手,你可得出手帮
我们啊!”
说到“干二字,孟娇心里一热,回想那野蛮的东西在自已的娇嫩
之处粗暴的抽动,咽着口水感觉深处痒痒的,麻麻的又想那东西
了,依旧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去看马玉花,这个女人也太大胆
了吧,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以前接触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啊,现
在算是真正把内心的东西暴露出来了。
不过想想刚才两次都被他玩得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痛难挡,
她的内心是快乐的,高兴的,因为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她体会到了
与自已丈夫的不同之处,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女人,可
是,可是,另一方面,她的内心是痛苦的,不安的,因为这样名
不正言不顺地让这个男人睡了,她对不起这个家庭,对不起自已
&n
bsp;的丈夫啊!
“玉花二姐,你,你别说了,羞死人了!’,终干忍受不住马玉花
的喋喋不休,孟娇表达出了自已的抗议之心情。
马玉花不以为柞,脸上露出一个女人都明白的笑容,眼睛看
着孟娇,仿佛在说:‘女人嘛!能够理解。’
孟娇身为女人,自然是读懂了她眼神里想要表达的意思,不
由得更加娇羞无比,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晕,低着头再也不敢
说话了。
此时,在那张大,上面孟娇和她丈夫的那大张结婚照片俯视
着的那一对男女,二彪子惬意地仰躺在大,马翠花跨坐在二彪子
身上,一上一下激烈地起伏动作着。
“玉花玉花快,快帮帮我”女上男下的姿势虽然是女方掌
握深度和力道的体位,但对这个时候已经数度达到顶点,身体敏
感非产的马翠花仍产生了极大的,体力消耗巨大的她只好用颤抖
撩人的颤音呼姐唤妹的来帮自已顶过这一关,男人与女人都是一
样的,都是有一定体力,在往常,都是大多数男人征服不住女
人,那是因为女人的体力要比男人要好,要持久的多,但是只要
男人那方面强悍,照样能把女人杀得哇哇乱叫。
姐妹连心,看着自已大姐受“苦”,做妹妹的哪能不闻不问?
俗话说得好啊!
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
还得俩亲娘俩,还得亲姐妹。
马翠花与马玉花那是一母所出,同一个爹出来的亲姐妹,这
个时候自然是姐妹同心,齐力断金了!
“娇娇,一会儿我不行了,你可要接替我啊!’马玉花马上就要
赶赴战场,回过头,对孟娇嘱咐着临别期待,她期待着孟娇一会
儿能够接替她上场。
孟娇低着头不去应答,也不敢去应答,那个地方还酥麻着
呢,她可不敢再上了,再说了,她怎么能够呢,今天已经给她太
大的刺激了,同自已丈夫之外的男人做了那样的事情,还不止是
一次,现在更是看着活色生香的男女当面表演,这对干她来说,
真的是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那种强烈的震撼与刺激让她一颗心
绷得紧紧的。
“娇娇,你听见了吗?’马玉花喊道。
孟娇依旧低头不语,那边马玉花无奈,最后上战场前悲呼一
声道:“娇娇,都已经这样了,你一定要拉你玉花二姐一把啊!”
( 山村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