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直接瘫软在地上。
J怪不得住在隔壁的自已本来在家里看电视呢,与那个男人发
生的那个事情让她心潮澎湃了好几个晚上,对不起自已丈夫的自
责,但是人就是这样,往往时间是治疗一切的伤痛,一开始几天
的坐立不安,倒似乎她的丈夫没发生出什么来之后几天时间过去
了,的心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就当让狗给
咬了一口,就当让一个混蛋给祸害了一下,只要她不说,只要别
人不知道,那么她就还是人家的媳妇,还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她
是自我催眠并且自我安慰着。
这几天都很消停,除了上班,她也不出门就在家呆着,本以
为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再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那知道今天
她在家里听到隔壁马金花镇长家有动静,这个领导的马屁还是要
拍着一点的,她好心地过来看看是否有什么能帮忙的,却很不小
心地遇到了这个事情。
似乎是听到外面有动静,正在奋力耕耘中的二彪子突然回了
一下头,看见娇娇,嘴角浮现一抹邪笑,嘿嘿地道:‘·娇娇来了
啊,坐,坐啊,我这边正忙着,一会儿过去招呼你!”
这种情况,这样一种很尴尬很尴尬的情况,让娇娇差点没疯
叫起来,而且那个男人还跟她打招呼,还跟她说那样的话,想到
他说等一会儿就要来找自已,太叫他受不了了,直接就叫人崩溃
啊,“妈呀!”一声,就要往门外冲啊!
可惜,这个时候马金花已经把门死死地关上了,并就站在门
口,以往总是冰冷的脸蛋上此时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笑盈盈
地道:“娇娇啊,怎么来了就走了啊,别忙着走,再坐一会儿,没
听那个家伙说了吗,他一会儿忙完了就来招呼你,不要着急。’,
娇娇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解释目前的尴尬局面了,是他们
疯了,还是自已疯了,堂堂一个大镇长,平时在她眼里是那样威
风,那样智慧,那样高高在上的女人,此时却光着身子和别的男
人和女人一起在家里干那种事情,这样的场面,这样的情景无不
让她疯狂,说话都有点不利落了,“马,马镇长,我,我想起来家
里还有点事,真的有事,就不留了,放心,放心,我绝对不说出
去,我还是走了,走了。”
好不容易有一个来帮她顶替一阵的,马金花能轻易放她走
吗,把脸一沉,嘿声道:‘娇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和二彪子
的事情我大姐和我二姐都跟我说了,既然是做得了初一,那就何
必害怕做十五呢,一句话,今天你来了就别想走了。’·
一脆子坐到地上,孟娇无限后悔自已怎么就那么好奇心呢,
要是没有好奇心,她也不会让那个男人祸害了一把,要是没有好
奇心她也不会有今天这个事情的发生,而她最害怕的就是马金花
的大姐和二姐把那种事情告诉马金花镇长,给镇长留下一个不好
的印象,但是现在看来,不好的预感是真的,她们真的就告诉马
金花了。
眼神里满是迷茫与痛苦,她知道今天她真的就是落入狼窟虎
洞了,看了看以往在她眼里无限高大的马金花,又看了看那边激
战正酣的二彪子,既然知道事不能躲,那就无须再躲了,
把心一
横,反正一次也干了,那就不必在乎第二次了,苍白的脸色终干
恢复了一点血色,她就坐在地上,叹了一口气,才幽幽地道:‘马
镇长,我没什么话说了,我可以不走,只是我有一个疑惑要问一
句,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马金花听到娇娇说不走心中一喜,但马上听到她又来问她和
二彪子的关系,她面部肌肉情不自禁地跳动了几下,她和二彪子
的关系,她和那个混蛋的关系,真是一言难尽啊!
同样也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幽幽地道:‘实话跟你说好
了,他叫二彪子,本名李二彪,我马金花与他的关系就是合理合
法领了结婚证书的夫妻关系。’·
“啊!’·娇娇一只手掩住了自已的嘴巴,真是一个吃惊的结果,
闹了半天那个男人就是在镇政府里传闻甚广的镇长马金花的乡下
丈夫啊,这怎么可能,那要是她的丈夫,怎么他还和她的两个姐
姐马翠花和马玉花在一起,就在楼道里,白天化日的就干那种事
情,今天还是这样的事情,看沙发上又是她不认识的两个女人,
而且身为人家媳妇的马金花居然就在旁边看着,还拉她这个第三
者过来帮忙,不帮还不行,不帮人家马镇长就要生气的,我的个
天啊,她的脑袋开始疼了。
眼见娇娇那样一副吃惊的模样,马金花不知道是悲苦,还是
嘲弄的一笑,“娇娇,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但就是这样不可思
议,我和那个混蛋在一起在很的就是一个非常非常错误的绝对,
现在错误已经铸成了,我没有后路可走,而他那方面的厉害你也
是知道的,这次我联合了那个混蛋的女人们就是要给一个深刻难
忘的教训,那知道这混蛋真的是太强了,我们姐妹都一一败下阵
来,正好你来了,怎么样,你愿意不愿意留下来帮我一把,也帮
那些受到过这个混蛋欺负的女人一把,给他一个深刻难忘的教
训。”
孟娇的脸蛋瞬间就是一红,既然人家马金花镇长把话都说到
这样一个地步了,那么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缩头是一死,抬头
也是一死,那还不如抬着头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地去死,猛地从地
上坐了起来,哼声道:“好,马镇长,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
了,我娇娇也没话可说了,今天这个忙帮我帮定了。’
( 山村风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