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去因为省城是始发站,所以很轻易地就买了一个软卧包厢,只要有钱,你想买什么就有什么反正是公款报销,办公室主任华敏很会来事,两个人就弄了一个包厢,她也看出来现在二彪子的情绪很不稳定,这个时候也需要个安稳的环境。《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怎么这么慢,怎么这么慢啊!”此时的二彪子内心很是躁动,有一种想要宣泄的情绪却是硬给憋住了,胡美花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他所有的女人都抵不了的,而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对他如此重要的女人却在给他生着孩子,遭受着无边的痛苦,而他却不在她身旁,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火车终于发动了,伴随着车轮与铁轨的独特声音,火车高速前进,二彪子这个时候的火气才算是放松下来,这是一个独立包厢,把门一关,这里自成一片天地,自然是比那硬卧要大家在一起挤强多了。
察言观色是一个服务人员最应该掌握的本事,华敏身为办公室主任,其实她的主要工作还是给领导当秘书,自然要懂得察言观色的本事,领导高兴要怎么说,领导不高兴要怎么说,刚才二彪子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她根本就不敢多说一句话,现在似乎已经察觉到他的心情有所缓解,她才小心翼翼地道:“李局长,要不先休息一会儿,这还有十多个小时才到地方呢!”
那知道她不说这个还好,一究说这个二彪子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十多个小时,那回去也是黄花菜都凉了,这生孩子又不能提前预约什么时间,想想在医院里痛苦折腾的胡美花,他的干娘胡美花,二彪子闷哼一声,又把手机抄了起来,飞快地打了过去。
“喂,玲姐,情况怎么样了,对,我上火车了,不过得十多个小时才能到呢,还是没生出来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实在不行就让她剖腹产啊,她不干,好,你把手机让我美花娘听!”
顿了一下,却是从手机里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叫声,“二彪子,我的事不用你管,为了我的孩子好,我就是疼死了我也愿意。”
听到这话,二彪子顿时彪脾气就犯了,冲着手机大吼着,“胡美花,你没权利这样,孩子是你的,但也是我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整死那帮大夫。”
二彪子的脾气真的是没地方发啊,冲胡美花发,冲孩子发,他都发出出来,最后只能硬邦邦地来了一句,不行我整死那帮大夫,什么庸医啊,人都疼这样了,还让她硬撑着,要是老子的美花娘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子跟你们没完。
那知道他横对面的胡美花比他更横,自然就给他撂了手机,你爱说什么是什么,我听不听那就是我的事了。
华敏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二彪子的动静,从手机里她已经大概听出点什么来,看来对面那个女人正在生孩子,而这个孩子似乎又是二彪子的,这个女人也对二彪子很重要,这让华敏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闪过有丝不太痛快的心思,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他那么重要,难道就是因为给他生了一个孩子,要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生孩子啊,她在心中胡思乱想着。
被直接挂了手机的二彪子情绪更加不受控制了,最关键的是胡美花对他的影响真的太深了,换一个女人也许他都不会这样失态,但是这个女人,真的是跟他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女人,他已经把她看成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更是在深深地自责中,怎么就这个时候来省城了呢,他八辈子不出门,就出门这么一次,就赶上这个事了。
还有他甚至连马翠花都怨恨上了,要不是你找我来省城,美花娘生孩子的时候我能不在身边吗,要上美花娘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跟你马翠花也没完。
“啊呸!”我怎么就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呢,什么老是三长两短的,没事,没事,二彪子自己安慰着自己,并且连着吐了好几口唾沫。
华敏被二彪子的举动吓了一跳,这人有点受刺激受大发了吧,但是包厢里就她和二彪子两个人,她又身为属下的有些话不能不说,她尽量用缓和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道:“李,李局长,你没事吧!”
二彪子本来心神正不宁呢,他的心情就尤如一个爆炸桶,什么东西一点就爆炸,华敏这一说话,把他的心神顿时就给勾过去了,抬起眼来,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而就是这一眼,让对面的华敏觉得浑身都冒冷汗,因为她似乎看到了一双野兽的眼神,眼珠子里杀气弥漫,好象他就是一头要吃人的野兽,女人的直觉让她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所以她赶紧地道:“啊,李局长,我出去方便一下。”
嘴角咧起了邪邪的笑容,二彪子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办公室打扮,但却依旧美丽风情无法阻挡,只见这个女人天鹅一样的脖子下面,是突然间高耸起来的山峰,在灰色职业套装的包裹之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而结实,高耸而结实的山峰,将套装给高高的撑了起来,在她的胸前划出了一道让人眼馋的孤形。
她的**看起来盈盈一握,那种让人一手掌握的感觉,让人看出了觉得份外的养眼,而**也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使得她的身材在看起来更加的修长的同时,也衬托得她的身材更加的曼妙而充满了撩人的气息。
灰色套裙之下,一双正在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之下的女人腿露在了外面,这个女人看起来是那么的结实,那么的修长,却又充满了一种弹性和张力的感觉,不说别的,就凭着这样的女人腿,就足可以吸引到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男人的目光。
要说这个女人上次吃了她也是在这火车上,不过那一次环境实在差了点,虽然也有偷人的那种刺激与**,但是毕竟没有全面地了解这个女人,现在他的一颗心里整个就被一团火焰燃烧着,他需要一个释放的途径,他需要一个减压的途径,而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就是他最好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