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启矫情,而是他确实对这个所谓的非盟有点脾气。
我过去只不过是想赚点钱,没有触犯你们任何体制,也没有影响到你么任何规则.
在你们设定的规则之下展开合法商业活动。
而你们好了,跪在西方资本家面前跪久了,站不起来了,就充当了人家的打手。
拧着棒子来我门口耀武扬威。
现在好了,索马国和埃塞国在你们的封杀之下,吊事都没有。
而且还通过几年的功夫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经济隐约赶超非洲经济第一国南非的势头。
你们现在又来找我?希望我能够帮助你们像索马国和埃塞国一样经济腾飞?
抱歉,我真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
穆尔德一看苏启这态度,脸上露出了无比苦涩的笑容。
然后望着旁边的叶云斌求助,希望能够改变现在尴尬的局面。
叶云斌边上也有些尴尬,他知道苏启肯定不会太待见非盟的人,但没有想到苏启竟然是一口回绝了。
仿佛已经聊不下去了一样。
当然了,他的生意就在非洲,也知道当时非盟对苏启他们干了什么事。
叹了口气说:“苏总,我以一个在非洲的华夏人身份跟您讲话吧。”
“早些年的时候,我们第一批到非洲的华夏商人真的很苦比。”
“就以我为列子吧,我最先开始在那边做一些糖果贸易生意,就是把华夏的一些糖果零食弄到非洲那边。”
“赚了点钱后,我就开始扩大自己的产业,投资了一条高速公路。”
“结果就不用多讲了,因为高速公路涉及到了西方资本家在那边的利益,他们开始组建了一大批人来打击我。”
“我的工地上面,今天修好的工程,明天早上一过来又被人给砸了。”
“真的,当时我卖掉了我所有的产业,又从国内银行里面贷款了几百万米元。”
“一家老小都生活在工地上,当时我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一个大男人跪在了公路上哭了很久。”
“一旦那个工程失败,我们一家老小的生活就要跟着我从天上掉到地上。”
“数百万米元的债务,根本就不是我当时的贸易生意能够承受的起来的。”
“前面似乎只有死路一条,我根本无法突围。”
“好在那时候穆尔德先生调任到了我所投资的区域内,他在得知了自己所管辖范围内的第一条高速公路正在遭人肆意破坏后。”
“强势的为我挡下了一切的困难,包括西方资本家给他的施压。”
“不然,我一家人都要死在那工地上面。”
“这么多年过去了,穆尔德先生是我的恩人,也是我在那边的保护伞,如果没有他就没有我今天。”
“苏先生,穆尔德先生和那些其他非盟的人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一直在为我们华夏资本保驾护航,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钢果国总T的位置上只做了一年就被人给政变 。”
“也正是以为如此,非盟仅仅在他当人会长三个月后,同样也被人给赶了下去。”
“你应该要好好听听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