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三良估计电影快完了,待会儿黑蛋回家看到这乱七八糟的事不好,揪着郭二虎的耳朵说:“你个杂碎,起来!”,
郭二虎以为还得挨打,嗫嚅道:“大侄子,大兄弟,大爷,饶我一次,不能再打了呀!再打就出人命了呀!”
“行,不打可以,写个保证书吧,把前后的事都写清楚,快点写!”,郭三良知道二虎这号人是转脸不认帐的主儿,指定心里记恨着报仇,所以,得让他留下字据,再怎么说这也是条小辫子。
郭家村住着郭宋两家,郭姓人居多,宋姓据说是明成祖年间从太原迁来的,与郭姓人世代相伴,耕作织纺,倒也合乐融融相安无事。
偏偏到了今朝,历史进步世代变迁,却衍生出郭二虎一家人,其父郭宝山“奔六”的人,却依然劣根未除,偷奸耍滑是家常便饭;吃喝嫖赌更是“门里出身”。
早些年家家受穷倒也没啥说的,这两年政策好了,郭宝山靠着旧年月积攒的“投机倒把”的经验,在村子里开小卖部;托着孩子二舅的关系不仅当了村长,还在乡里开饭铺、杂货店,兼着倒腾家电;扑腾的日渐生意红火,用他的话说:钱就像他家院子里的鸡娃,只要手里抓把食儿,嘴里咕咕一叫,都翻着跟头往院子里跑。
有钱了,郭宝山就想张罗着再给自找个伴;想起二虎妈,郭宝山心里倒是留着点愧疚,毕竟,她的短命跟自己“瞎折腾”有关系。对,还有二虎这怂孩子,以前也没少气他妈I是人“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活人还得把日子过舒坦喽不是吗,还是趁着身子骨硬气,赶紧再享两年福是正经。
郭二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躺在床上,郭宝山坐在床边,听马春英哭诉那晚在王翠芝家的“不幸”遭遇,脑门子上的青筋“嚯嚯”直跳!当听马春英说到郭二虎被郭三良***着留下字据的档口,指着郭二虎骂道:“兔崽子,你憨呐!白纸黑字搁在人家手里,不定哪天就得翻腾出来收拾你!”
马春英钦佩的看着公爹,心里想着,二虎要是有公爹一半的魄力,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下场。她心里琢磨,嘴里不由就说:“真的二虎,你要是有咱爹一星儿的胆气,就不能丢人打家伙,要换成咱爹在场,那……,”,郭宝山心里那个气,心说:一对儿二百五的怂孩子,我咋就恁没福哩。遂截住马春英的话头,说:“胡说啥哩,俺能往那浪荡窝子里钻?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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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浪子迷情记:香艳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