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早就不坚强了呀,倒想反过来念,让‘强坚’嘛!俺都说招哩,咋还折磨人家?呀,咯咯,光顾着痒了,真猜不出来你写的啥?呀,不行,痒啊,虎哥,虎大爷,虎崽子,求你换个地方写吧,俺受不了呀~~~”
“换地方?这可是你说的,你主动要求的对吧,这就跟要求组织上调动工作是一个道理,那组织上就得考虑,是把你这位置往上挪挪呢?还是往下降降哩?”。郭大虎手里的拂尘,就跟着话音,忽上忽下的撩拨,徐美云身上泛起潮红,每个被撩着的区域都不禁一阵痉挛。她迷离道:“本人要求下,下,下基层锻炼哩,下面,下面最需要,有,有,呀~呀~有能力,有干劲,能拼搏,肯实干~呀~呀,呀~,的年轻干部嘛!”
“呵呵,俺算‘服了油’,你可真有材,这会儿还念念不忘咱乡长的‘十二字’方针哩4来,还是欠收拾!”,郭大虎直接用拂尘在徐美云张开的两腿间“横劈竖切”,徐美云大叫救命,说:“我啥都‘招’!虎哥,饶了奴家吧……”
以至于过了若干年,市面上出现了一个新名词,叫“劈腿”。郭大虎看到后说:“哼,这算啥新词,明明是俺那天和徐美云一起研创的嘛,不吭不哈的,咋就流行起来哩!
莲子平日跟郭三良在一起的时候,嬉笑打闹是有的,有时候郭三良也亲她两下,毛手毛脚的“卜楞”两把。但她总是在“关键”时刻按下“oFF”键。所以,那都是“触及皮毛”,远没有深入灵魂。
‘俺这是咋了?,心里毛糙的,像用痒痒挠搔似的,俺的,俺的那两个……咋涨的发疼哩?不行,俺得忍住,这是啥时候啥地方嘛?俺咋就老想三良哩!三良,快来,不,你别来!俺这是咋了嘛,腰里麻酥酥的暖。弄得俺,俺咋恁想……想上厕所。不行,得走,赶紧走,不然,丢人哩……!”
莲子哪知道,刘乾乡长给他她喝的水里,放了西班牙还是摩洛哥生产的什么‘苍蝇粉’,就是一种高效催情剂!咱们的刘乡长,曾利用这玩意儿,偷吃了不少“鲜枣”,百试不爽。
刘乾试着把手按住莲子的肩膀,问:“宋莲枝同志?宋莲枝同志?莲子?你怎么了?病了?不舒服?”,他见莲子不说话,脸色绯红,身体颤巍巍有些抖颤,心里嘿嘿一乐,想:看来是上劲儿了M把手放在莲子的额头,说:“嗯,像是有点烫,来,再喝点水……”,他说着,就端起杯子,亲自送到莲子嘴边,托起莲子的下巴,把水喂下去。
这会儿,莲子脑子里满是郭三良俊朗温柔的眉眼。她身上身下都像被烈火焚燃似的悸动。俺不要别的,俺就要三良,三良,俺不出去干啥劳什子的干部了,俺就在家,守着你,给你生娃,生一堆娃,跟你过日子,炕头炕尾的缠住你,三良你愣啥么?这回,俺不拦你,你,你,你就快点,快点嘛,俺的好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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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浪子迷情记:香艳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