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英又转过身,用脚踩住郭三良的屁股,反向把他两条腿拽起来,用力往背后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说:“哥,这个动作是按摩腿部肌肉,起到拉长腿部韧带的作用。能让你眷恢复体力。”,她边说,边一下下用力!
“嗯,嗯,嗷嗷,嗯,嗯,嗷嗷……!”,郭三良随着她的拉扯哼出声来。
“哎哟!”,隔壁传来邢大鹏的叫唤声。俺不行了,不行了!你今天咋回事?这么猛!”,大鹏的声调里仿佛充满了惊惧。
“你打俺咋恁有劲儿!这会儿干正事就没劲了?不行,再来,再来嘛,好大鹏,俺还想要,再来嘛!”,刘杏芳软磨硬泡的声音隐约传来,洪英咧嘴偷笑,几乎提不动郭三良的腿。
“杏芳,咱等会行不?让俺歇歇,喘口气儿。还有,你能不能小声点说话,隔壁那小两口都听见了!”,邢大鹏说。
这时候,洪英开始用两只小拳头在郭三良背上“嘭嘭嘭”有节奏的敲打。郭三良感觉这招挺好,软呼呼的“小肉锤”轻重力道拿捏正好,敲的让人浑身舒坦透。他不由嗯嗯道:“舒服,舒服,好使,真好使!”
“你看人家小两口,现在才刚开始,哼,你呀,还是老了,不中用了!”,刘杏芳嗔笑着说大鹏。
“啥?俺不中用!你胡说,俺这就让你尝尝厉害!”,邢大鹏又跃身而上。
可谁能想到,洪英这一敲背,就又敲了快一个钟头。最后,连带着把郭三良的腿也上上下下敲了两遍……!
隔壁,邢大鹏趴在刘杏芳身上带着哭腔道:“老婆,这都第三茬了,要不,明天咱还是搬家吧!”
“乖乖,还是年轻人厉害,你听,人家那小子一直就没停过,哪像你?!抽冷子来一下子,跟小虫子爬似的!”,刘杏芳本来心里的气就没消停,这会儿,就没事找事儿,拿话噎大鹏。
“咦!俺还就不信了!来,再来!”,邢大鹏瞪眼又上。
“咯咯,嘻嘻,这才像老爷们儿,你快点来呀!要不你躺下,我帮你揉两下……。”,刘杏芳开始恶作剧,报复大鹏。
“杏芳,你你你,你先别着急,先给俺找俩棉花蛋子!俺得先把耳朵眼塞住。这不行,他们那边一直“咕咚”,俺,俺办不成事!”
大鹏这句话声音稍大,被洪英听了个完整无缺。她拍着郭三良的脊梁轻声问道:“好了吧?三良哥,感觉身上是不是轻快多了?”
郭三良几乎被洪英伺候的睡着了,哼唧道:“舒服哩,谢谢妹子。”
洪英听他对自己这么“客气”,还“谢谢”呢!小嘴一撅,唬着脸,咬牙切齿“啪啪啪……”用手猛拍郭三良的脊背!又恶狠狠趴在他耳边道:“大声说,到底舒服不?!”,这一嗓子震得郭三良耳朵眼生疼,瞌睡劲儿瞬间跑到爪哇国!
郭三良在“啪啪啪”的拍打声中,挺身大叫:“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死了,谢谢妹子!”
洪英长叹口气,对“墙壁”说:“哎哟!累死我了,终于完事了)咯,睡觉!”,然后,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咯咯咯”笑的要岔气儿。
“老天爷,他们总算是完事了。俺倒要看看,明天郭三良这小子还咋干活!”,大鹏揉着腰嘴硬道。
“老公,你听到没有,那个郭三良末了还说了声‘谢谢’,嘻嘻,为啥呀?”,刘杏芳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不知道,别问我,你问他去!”,大鹏不耐烦道。
“那不行,你也得跟我说声谢谢!”,刘杏芳伏在大鹏胸脯上缠磨道。
“啥?!你把俺像条牛似的使了一晚上,反倒让俺谢谢你?!拉倒吧!睡觉!”,邢大鹏一骨碌身,把脊梁给了刘杏芳。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刘杏芳忽的把手插进大鹏的胳肢窝,抓挠着问。
“嘿嘿,哈哈,俺说俺说,别闹,求求你,别挠了!你知道俺怕痒!哈哈。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行了吧?”,大鹏终于讨饶道。
宋四辈一大早又给袁紫衣做了一次气功疗法。
不过,这次宋四辈提了个要求:“那个,袁紫衣,俺得跟你商量个事儿。”
袁紫衣看着整晚陪在自己身边的宋四辈,问:“啥事呀,你说呗。”
“是这样啊,俺现在给你做治疗,不过,这回你得把衣服,脱,脱,脱掉!”,他看着袁紫衣瞪大眼打量自己,连忙摇着手解释说:“俺不是想占你便宜,是因为隔着层衣服,俺的‘气’都被浪费哩,那东西金贵,少说也得吃三只大甲鱼才补得上。所以,俺,俺想,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让俺治。”,其实,咱们的宋四辈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气功疗法,讲究的就是气贯周身,走穴通经。隔着层衣服施展功法,别说宋四辈的“技术”会打折扣,就是换了郭三良,也照样费周章。
“哦?宋四辈,我看你不会是……想揩油吧?”,袁紫衣嘴里这么说,但是看到四辈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实诚,心里已然相信大半。
“俺是想揩油!哦,不是!俺不是想这时候揩油……,咦!算了,俺说不清哩,那你不脱就不脱吧,俺尽量治!”,宋四辈不留神,实话就顺嘴溜出来。
“咯咯,那你说实话,昨天在火车站搞‘拥抱’,是不是想……?”,袁紫衣继续逗他。
“是,反正便宜是沾过了,你想咋办吧?那俺还抱着你一路跑到医院哩,照你这样说,你现在都成了俺的人哩!”,宋四辈说。
“哟!没想到,你还是伶牙俐齿型的男人,”,袁紫衣反而被宋四辈说的脸上挂不住,她把脸扭向旁边,看着那对老夫妇,然后把两条胳膊缩回被窝里,一阵鼓捣,说:“不许乱摸!听见了?”,随即把一件仍旧散发着暖香的内内,小心翼翼从被窝里拿出来。
“咳咳”,宋四辈开始端正坐姿,说:“大白天的,俺哪敢乱摸!现在你闭上眼睛,把呼吸调匀……”
什么叫大白天的不敢乱摸?难道天黑了就敢了?袁紫衣心里嘀咕,看来他鬼心眼还真不少,不留神就着了他的道儿。
看着袁紫衣长且浓密的睫毛和翘挺的鼻端,宋四辈舔舔嘴唇,心里念叨:这女娃咋跟俺的秀英恁像哩,就是没下过地,脸皮白生生的。不像秀英,红扑扑的脸儿,多降!估计,她也是贫血,嗨,城里人咋都会贫血哩,给你们弄二亩地种种,啥病都没了!
这时候,他见袁紫衣已经按照他的意思做好了准备,就轻轻把手伸进袁紫衣的被窝里……。
咦!这是啥?凉粉儿?还冒热气儿哩!豆腐?肯定是嫩豆腐!……他在脑子里搜罗着任何能形容袁紫衣肌肤的物事……。
“嗯,怎么还不开始?你可不能睁眼看……”,袁紫衣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被男孩子亲手抚摸后背的经历,况且是零距离的接触,她突然自心底升腾起一团燥热,嗫嚅的对宋四辈说:“不许趁机欺负人家喔……”
“别乱想!走岔了气就坏哩!”,宋四辈正色道。
此时,袁紫衣就感觉从宋四辈的手掌心发出一股气流,有别于第一次的是,这股气息竟是清凉袭人。慢慢的,袁紫衣心中的燥热被压抑,直至消弭于无形。宋四辈收住袁紫衣的心神,这才正式发功治疗。袁紫衣被桂哥的手下在背心敲的这一棍,伤及心肺脉络,如果不及时施治,极可能祸及生命。
宋四辈小心翼翼的运气于掌心,温热漂浮的感觉立时包裹袁紫衣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