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武道分馆。
自从上次在唐昊的手里,一连栽了两次后,迟军可是一直都没有放下此事,这段时间也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云华城,那怕陈天风让他追查武道之家那个帝尊的信息资料,他还是留在了云华城!
主要,还是因为他咽不下这一口气!
这段时间,他虽然一直在忙活着寻找武道之家帝尊的下落,但是对于悠闲居还有唐昊的一举一动,他却是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自然也知道这段时间里,唐昊帮助长天酒业的事,也知道天梦阁对于这个唐昊可是极其拉扰,现在也不知道这天梦阁跟这唐昊到底是什么关系,天梦阁主为何要如此的护着这个唐昊!?
有天梦阁主的护着,他这想要对付唐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况且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可是注意到这唐昊平常基本上很少离开悠闲居,而悠闲居里又唐昊所布置的阵法,在这悠闲居里动手,他绝非这唐昊的对手,除非能将这唐昊引出悠闲居,这样或许他还有机会!
只是......
该怎么将这唐昊从悠闲居里引出来,要知道这小子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笨蛋!
“副馆主,谢明恒求见。”
姜正民从外面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朝迟军说道。
老实说,他对于迟军赖在他们云华分馆不走,心中多少有些怨气,只是迟军这副总馆主的身份,让他心中只能是虽有怨气,却不敢当着迟军面的面前表达出来。
“谢明恒?”
迟军微微皱了下眉头,道:“我跟他可是没什么交情,他突然跑来找我,所为何事?”
“属下不知,但想来应该是跟悠闲居有关。”
姜正民摇了下头,大胆猜测着说道。
毕竟谢明恒与悠闲居还有唐昊的过节,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更别说目前为止,谢明恒的儿子还依旧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到现在都还检查不出一个结果。
再加上,谢明恒想要将长天酒业收入囊中的计划,也是因为忘忧的出现,直接宣布破产!
新仇旧恨。
可想而知,谢明恒对于这唐昊到底有多么的恨之入骨!
相信。
谢明恒肯定也是知道了迟军与悠闲居的唐昊同样存在着过节,才会如此突然的主动找上门来......
“让他进来。”
迟军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精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他对于谢明恒还有唐昊之间的过节,也是知道得十分清楚,想必这谢明恒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跑来找他!
“是。”
姜正民应了一声,便是转身退了出去。
只是在他心中,却是多少有些郁闷,因为迟军与唐昊之间的过节,他这段时间虽然身为悠闲居的会员,不过却不敢再跑去悠闲居,现在迟军要见谢明恒,傻子也猜得出怎么一回事!
很快。
谢明恒从外面走了进来,朝迟军抱了下拳头,行了一礼,道:“在下谢明恒,见过武道馆副总馆主。”
“请坐。”
迟军满意的点了下头,示意谢明恒坐下之后,嘴角是笑咪咪的看着谢明恒,道:“谢总的大声,我是曾有所听闻,只是不知道谢总这突然跑来找我,所为何事?”
“在下的都只不过是小名,又岂能比得上迟副总馆主,如雷贯耳的大声。”
谢明恒拍着迟军的马屁,嘴里也是十分客气的继续说道:“早行听闻迟副总馆主来了云华城,在下早就想前来拜访,只是这段时间诸事缠身,才会拖到今日前来拜访,还前迟副总馆主不要见怪。”
“那里话,谢总能来我这云华分馆,就已经让我们云华分馆蓬荜生辉了。”
迟军也很是客气的回应着谢明恒说道。
毕竟谢明恒都已经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就算他身为武道馆的副总馆主,同时也是一名八品武道宗师,也不好以这两层身份来压这谢明恒,况且先前的一翻客气下来,他也已经确定了谢明恒的来意。
“对了,听闻贵公子好像出事了,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里,不知道具体情况可有好转?”
迟军泰然自若,假装随意的看着谢明恒问道。
“多谢迟副总馆主的关心,我儿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到我现在都还一直昏迷不醒,我已经通过各种手段,也找了不少名医,却依旧束手无策......”
谢明恒幽幽叹了口气说道。
“这个样子呀?”
迟军假装意外的应了一声,道:“只是贵公子以前不是好好的嘛,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说来话长......”
谢明恒苦笑的摇了摇头,当下便是将儿子谢天明出事前的遭遇给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况且他早就已经看了出来,迟军是故意提及此事,说不定这迟军早就对此事的来龙去脉知道得一清二楚!
现在提及,无非也是故意将话题扯到悠闲居,扯到唐昊的身上!
“如此说来,令郎是惨遭人毒手,才能落得如此下场?”
迟军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看着谢明恒,至于谢天明为何如此,又是惨遭何人之手,才会落得如此的田地,他早就已经一清二楚,现在这个样子装糊涂,也是想看看这谢明恒打算怎么做!?
“我儿的身体一直没什么毛病,如果不是遭人出手暗算,又怎么可能至今都还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里。”
谢明恒再次叹了口气,目光却是突然间直扫向迟军,道:“我儿的情况事小,到是最近一段时间,在下也是有所闻迟副总馆主前段时间的遭遇,可是连同武道馆都被整得颜面大丢,名誉......”
砰~!
骤然一阵闷响,直接打断了谢明恒后面的话。
只见迟军横眉怒目,整张脸更是彻底黑了下来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样子别提有多愤怒,多狰狞,也让谢明恒是一下子就把后面的话给硬生生咽了回去,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