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公孙岱宗嚎啕大笑,公孙大娘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公孙媚瑜捂住脸忸怩着说不依,龙儿指着龙择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围观的人更是大笑不止。龙择天一阵懵懂,茫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看着众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公孙大娘强忍住笑,说道:“反正两家已经文定,再过七天就是南北两边的世家比武的日子,在这之前,三天后,你们把婚礼办了,就这么定了!”,公孙大娘一言而决,催促公孙岱宗召集门派族人,务必安排好婚礼,不得有丝毫疏漏,如有问题,为你是问。公孙岱宗还是比较怕公孙大娘,一叠声跑了出去,安排他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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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择天始终拧不过众人,再想一想儒圣人说的话,与心儿和龙儿商议:“此门婚事我本欲拒绝,但是现在看来,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家母那边你们都知道了,她巴不得我跟媚瑜早日成婚,公孙家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真是逼得我没有办法,三天啊,我找谁去商议这婚姻大事?想来想去,目前最亲的就是你们两个,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龙儿噗嗤笑出声来,嘲笑道:“你怕是巴不得吧,你看看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一脸急色样,还连声答应成成成,现在不好意思了?你就装吧,你是不是恨不得现在就进洞房啊?没的出息!”。
龙择天尴尬着,不好意思,心虚的解释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以为你说的是别的事情!”。
“切,装什么装?又看人家胸又看人家屁股,是不是想试试手感好不好啊?瞧你那德行,我这个也够大吧?还不够吗?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一瞬间红了起来,看着心儿有些心虚,道:“都怪他,解毒就解毒呗,非要脱光了衣服,害得人家,那个,那啥…”,说着更加不好意思。
心儿红着脸,她早就觉得龙择天和龙儿已经…那啥了,心里头其实也挺那啥的,不过,始终没有龙儿胆色和魄力,有时候挺羡慕龙儿的。看见龙择天为难的表情,立即心软:“也没什么不好办的,其实这何尝不是一个好机会?你派几十只鹰隼,分别各处报信,今日就分派出去,把你的家人和你那些兄弟都叫过来,凑一个热闹,在看一看他们现在的近况,利用这个机会传播你的大道,岂不是一举两得?”。
龙择天心中一动,虽然他与各方一直保持联络,但是,终究天长日久不见,感情淡不淡不说,他们的情况怎么也没有实际来的看得真切。于是心中越发活络,拿出笔墨纸砚,挥笔写了几十份短信:六月初九,龙择天大婚,地点:泰鲁公孙派。写毕,三个人分别将信笺绑在鹰隼的腿上,向鹰隼注入各处地点信息,放飞出去。
龙择天三人来到公孙岱宗的客房,找到公孙岱宗,说道:“三日后,六月初九,我的父母家人及众位兄弟将前来参加我和媚瑜的婚礼,希望掌门安排。”。
公孙岱宗大喜,原本没指望亲家公等人会来,但是,龙择天告知要来很多人,不禁大喜过望,一连声的答应,一路小跑着安排去了。
公孙大娘也没闲着,发动府内门派诸多女性,按照礼节一样不落的准备好:我女儿的婚姻大事可是马虎不得,诸位帮忙,我公孙大娘多谢各位,但是设若那个没脸色的趁机捣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公孙大娘巡视着百位家族有地位的女性,特别是公孙岱岩的夫人刘氏,更是重点看了一眼。众妇女吓得诺诺连声,按照吩咐分别去各忙各的了。
奄城不大,但是是圣人之乡,号称礼仪之邦,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恨不得满城人都通知到,何况公孙家族这种豪门大阀,而男方又是威震天下的龙择天。消息一经传出整个奄城大街小巷红灯高挂披红挂彩,人们组织的舞狮队,水面上的龙舟队,整天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公孙岱宗虽然以前因为顾大局识大体,显得特别窝囊,但是,好像是龙择天给带来了底气,忙里忙外风风火火,打发人四处发散喜帖请柬,就连临近的各大门派都派出飞舟送喜帖。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客栈被他包了好几个,供来客使用。而公孙派内部,虽然二弟公孙岱岩和大哥不对付有嫌隙,但是,至少大面上也跟着忙活,整个家族暂时和谐共处。
龙择天被心儿和龙儿带到城里一家裁房铺,做了几套洗衣服,又收拾收拾头,洗了澡,整个人倍显精神,风流倜傥。左右一红一青两位少女陪同,如同画中仙子,月中嫦娥,令满大街的人跟成了溜塞满了大街小巷。人们争先恐后看着三人,由衷赞叹。
至第二日正午开始,外地宾客开始纷至沓来。第一个来到的是聂风,一行十六人乘飞舟自空而至,在奄城上方放起了两个巨大的气球,两幅巨大的竖联垂下:绣阁昔曾传跨凤,德门今喜近乘龙。聂风率先来到,先声夺人。龙儿看着这对竖联,有些恼怒,道:什么玩意,还跨凤乘龙的,什么玩意。嘴上嘚咕,倒也没有去毁掉这对竖联。聂风在知客的安排下,住进宴宾楼。龙择天有过指示,他的兄弟们都安排到宴宾楼,方便他去见面。
接着司马环宇绿萝韦青等十六人也乘飞舟飞来,同样放飞了两个巨大气球,一对竖联写着:凤翔鸾鸣花争艳,龙腾虎啸天地明。
林秋风带着小健及部下共十六人也乘飞舟飞来,同样放飞了两个巨大气球,一对竖联写着:白壁种蓝田千年合好;红丝牵绣纬百载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