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艳没有想到,自己虚招呼一下,张大憨竟然真的伸手来接烟,如果他只是为了接那包烟也就算了,王小艳气愤的是张大憨那毛呼呼的手竟然抓住了她的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一个三十多岁了男人抓住一个一二十岁女人的手,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他的心里就像被猫舔了一样痒痒的难受。
王小艳脸红了,小脸气的发紫,慌忙用这只手打了张大憨的手,张大憨才松开了手。王小艳刚要转身走,张大憨的手在她饱胀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就像抓到了一团软棉花一样。
王小艳想要发脾气,可又觉得让人看到了不好,嘴里骂了一声:“流氓”之后,就跑开了,张大憨觉得自己刚才所做的,王小艳肯定会叫喊,没有想到她只是骂了声流氓就走了。张大憨把手举起来,用眼睛仔细的看着,他感觉到自己这只手很轻松,因为刚才就是这只手抓了村长儿媳妇胸前的那团柔软,那种感觉现在还在手上,如果不是要去给人理发,他也许会三天都不洗这只手的。
张大憨刚才调戏村长儿媳妇王小艳的一幕,被一个在山坡上放牛的女人看到了,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抿嘴一笑。
张大憨给人理发已经有二十年了,剃头刀在他手里能舞出一个刀花来,眼见老井旁大人小孩儿坐了一大片,足有二十几个。张大憨并不着急,因为他只要拿出剃头刀,一个头不超过三分钟就搞定了,这些人算啥,不到吃饭的时候就打发走了。
张大憨在农村理发,是按人头收粮食的,几年前每人每年十斤粮食,现在还是。
虽然张大憨人看起来老实,可他看的开。俗话说的好:‘粮有千担,也是一日三餐;有钱万贯,也是黑白一天;洋房十座,也是睡塌一间;宝车百乘,也是有愁有烦,高官厚禄,也是每天上班;妻妾成群,也是一夜只欢;山珍海味,也是一副肚腩;荣华富贵,只是过眼云烟’。这些话虽然张大憨说不利索,可里面的精髓他完全领悟到了。所以,虽然现在物价上涨了厉害,可张大憨理发的价钱没有上涨,每年还是每个人五斤麦子,五斤玉米,给钱给粮食都行。
有人说张大憨真是憨,过去这个价格也算不错的了,可这些年一头猪都能卖一千多,一头牛都能卖一万多了。他张大憨的剃头工还没有涨,且看到有困难的家庭还分文不要。有人说他人好,就有人说他太傻。
张大憨也想过出去打工,可他要出门的消息刚放出去,就有许多老头儿妇女们来找他,说什么也不让他丢下这个活儿。也难怪,张大憨理发价格低廉不说,这里的人如果想去理发店理发,除非到乡里去,可几十里的山路让不会骑车的老年人望而却步,宁愿多出些钱也要让张大憨继续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