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憨自从食用了祖传秘方中的草药之后,那个象征着男人标志的东西就像沉睡多年的雄狮苏醒了一样,每天晚上都要‘扶档杆’(扶档杆,也就是农村人说男人们睡觉的姿势,总是把一只或者两只手都握住那个撒尿的玩意儿,就像开车人扶档杆一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甚至用五根手指来解决掉体内那种澎湃的东西。如果当年自己有这样的能耐,娶的媳妇就不可能让潘富贵那个够日的给睡了,他这些年总是用一顶草帽戴在头上,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脸上的麻子太磕碜人,用帽子遮着脸还好点儿,另外一个方面就是他想用自己的这顶草帽占着位置,这样就不会感觉到头上有顶‘绿帽子’了。
今天不是去桃花村理发的时间,距离理发的正常日子还差着四五天呢,可他觉得自己憋得难受,虽然这几天晚上都用双手撸出了那几滴白色的液体,可体内的不安感觉却怎么也排除不了,他提前去桃花村的真正目的就是想在王艳丽身上释放一次,这样也许能顶好几天吧。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王小艳打搅了他的好事。此时看到王雪莲那白皙的皮肤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他就像上了堂的子弹一样,马上把那个将要爆炸的东西顶在了王雪莲的幽谷洞口。
一股胀痛涌遍全身,她禁不住喔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张大憨的胳膊。张大憨还没来得及攻击,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到:“嫂子,嫂子,嫂子在家吗?”
这种事情最容不得有人打搅,听到有人喊她,王雪莲惊慌的推开张大憨,慌忙找衣服穿上,然后用手把散乱的头发束到脑后,这才扭头对张大憨说:“你在屋里等着别动,我去看看!”
王雪莲出门一看,喊叫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潘德顺的弟媳妇宋霞,宋霞二十多岁,有个两岁多的女儿,由于要在家里看管孩子和婆婆,她就在家里守着,让老公潘德江出去打工,她一个人在家里应付着。
中午睡了一会儿,起床后看到婆婆在院墙外的石头上坐着,她想起西沟有块儿地里的玉米快熟了,想去看看咋样了,顺便掰几穗玉米回来煮了吃。宋霞就把女儿盼盼交给婆婆看着,可她还没走到地里,邻居张大嫂就追了上来,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她说:“宋霞啊,你快回去吧,你走后,你家盼盼非要拽着你婆婆去找你,你婆婆还没站起来就摔倒了,大伯说你婆婆是站得有些慌忙,很可能崴了脚……”
宋霞就怕婆婆在她家里出事,听说后吓坏了,慌忙往家里跑。婆婆可能真的是崴了脚,几个婶子都在议论着,有人给出主意说:“剃头的张大憨刚才还在敲锣呢,咱这方圆左近的只有他会接骨,你快去找找吧!”
宋霞看着婆婆的脚动都不能动一下,她赶紧出去找张大憨。看到张大憨的剃头挑子在老槐树下放着,她走到跟前左右看了看,竟然没有看到张大憨的踪影,这个时候村里除了几个不能上地而在家看孩子的女人外,几乎找不到其他人了,她知道嫂子宋霞每天无所事事,肯定在家里待着,她就想叫上嫂子一起找找张大憨。看到王雪莲脸色潮红,用手捂住脸出来,她也顾不得多想,马上说道:“嫂子,看到张大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