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占领了女人那片土地,就会风卷残云般的进行着疯狂的摧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张大憨计划这个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虽然三十多岁的人了,可他的脑子里充满了浪漫,他想和一个很有感觉的女人,在一个非常安静的地方,进行着非常疯狂的事情。今天他如愿了,终于把这个有些不幸的女人弄到了布置下的地方,以自己随手可采摘的草药来迷惑了女人的心。
张大憨猛烈的攻击,让女人怎么也不能够压制住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这种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和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相互交响,就像一个充满春色的天堂一样。
张民在家里心里难受的很,可难受的理由他比较模糊,怎么也弄不清自己到底为了什么难受。可此时的孙娜却难受不起来,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猎物一样,被张大憨那充满着男人力量的东西疯狂的撞击着,宾馆的席梦思床也许经不起他们两个的挤压,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
张大憨满头是汗,后背上背女人的手指抓破了几道,甚至有十几道的红色痕迹,每一道红色的痕迹都想要滴出血来一样,被汗水侵泡的时候,张大憨感觉到了一丝的涩痛,可他此时就像机器一样进行着活塞运动,顾不得哪里疼或者是哪里不舒服,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这个女人的身心都臣服在他的身下。
“你太厉害了,我真受不了了”女人到了这个时候,也许都会说出这种话来,孙娜觉得骨头都要散了,她嘴里呢喃着说。
“这个时候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真正的厉害还没有发挥出来呢”男人也许都喜欢听到女人说他厉害,喜欢听到女向男人们求饶,这就是男人,生来就是以征服女人为荣的男人。张大憨没有停下来,他知道,女人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都是相反的,她说的受不了其实完全不是那回事。
“我真怕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女人又在求饶了。
“你真的怕了?”张大憨刚从还想着女人说的话都是相反的,可当女人再次求饶的时候,张大憨就有些相信了,他的动作戛然而止,用手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看着身下的女人问道。
刚才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男人那勇猛的撞击抛上了天空,随着云彩在天上飘啊飘的,那种感觉真让人又怕又亢奋,可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时,女人却举起拳头捶了他几下,然后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他说:“傻瓜,你咋停下了?”
张大憨听到女人这么说,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笑了一下说:“我以为你真的在求饶呢,所以、、、”
孙娜此时就像从天上被抛到谷底,那种失落的感觉让人特别难受,孙娜听到张大憨那么说,有些难为情的说:“我是被你弄的有些飘飘然了,这个时候说的话能算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