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啥呢?”王艳丽此时已经眼神迷离,她一边动手解着张大憨的皮带,一边轻声问道。
“没,没想啥,我觉得这样不合适”张大憨支支吾吾的说。
“不,我不管,快要了我”王艳丽此时倒像一个倔强的女人,她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用手把张大憨当中之物掏了出来。
“有人听到咋办?”张大憨那个东西虽然已经翘了起来,可他此时却觉得没那个心情,因为他马上想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李松林。
“不管,现在就要”王艳丽很固执的说着,已经把自己的裤子退到了膝盖处,白花花的皮股就在张大憨眼前晃动着。
看到女人迫切的样子,张大憨不能再踌躇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小肚子下面潜藏着的那个好伙伴开始发威了,如果自己再不行动,可能它就要闯祸了。
张大憨和女人一样,开始不管不顾了,他觉得面对面没法搞,就把女人身子转了过去,从后面抵住了女人那道壕沟。
壕沟下面潜藏着的密洞有片片黑草,可那些东西怎么能够阻挡住张大憨那个气势如虹的好伙伴,它轻车熟路的进人,让女人闷哼了一声。
一阵胀满后的感觉从那个地方弥漫全身,王艳丽从喉咙里发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声音。虽然那声音如同蚊子在飞行,可在张大憨耳朵里,就像惊天响雷一样,他停止了动作,在女人耳边说:“别出声,让人听到就麻烦了”
王艳丽当然明白,这里是公众场所,随时都会来人,她撩起衣服,把衣服角儿噙到嘴里,她认为这样不会发出声音。
看到女人做好了准备,张大憨二次用力,女人竟然又发出了声音,这次声音不是从嘴里发出的,而是从鼻孔里发出的,因为她实在忍受不了男人那种勇猛的撞击。
张大憨觉得这样不妥,刚要再次叮嘱,猛然听到走廊里有个女人大声喊道:“李松林家属,李松林家属在不在?”
“是叫咱?”张大憨和王艳丽都听到了,张大憨马上停止动作,他一边侧耳听着,一边对王艳丽说到。
( 风流理发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