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个脸盆把牛屎放到脸盆里,然后在牛棚的门上面插了一个木棒,然后又找来一根长一点儿的木棒顶住盆底,如果不动木棒,盆子就能很稳当的在那里放着,只要木棒松动一下,盆子就会掉下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觉得这样还是不太保险,张大憨就用一个小绳子拴在木棒上,另外一头儿绑在门上。
他外面悄悄布置‘埋伏’的时候,牛棚里一对儿男女就像疯了一样在那里展开了一唱心动魄的‘厮杀’。让张大憨既愤怒,又难受。
准备就绪,张大憨就在三嫂家屋门上推了一下,由于是过去安装的榆木门,推一下就发出吱嘎一声。
三嫂正在兴头上,可她听到屋门吱嘎一声响后,忙用手抵住二赖子胸口,睁开眼睛折起头向外面看了一眼,其实她什么也没看到,可她已经被屋门的响声惊动了。因为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女儿盼盼卫校毕业后,就在村卫生所帮忙,一孙医生每个月给她一点儿补助,也算是两全其美吧。
女儿每天都要回家吃饭的,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三嫂听到屋门响的声音,就认为是女儿回来了,她兴趣全无,马上推开二赖子说:“闺女回来了,你赶紧穿上衣服,趁俺闺女不注意的时候赶紧走……”
二赖子正在风口浪尖上,马上就要火山喷发了,没想到这个时候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他觉得太窝囊了,就说:“再弄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了?”
三嫂不容置疑的推开他,然后说:“想都别想,如果让闺女看到,她一辈子不会原谅我的,我可不能拿一辈子的母亲形象来换取你一时的快乐。”
二赖子有些上火了,他拉住三嫂不放,嘴里嘟囔着:“五百块钱就弄这么一会儿,你那里是镶金边儿的啊?”
二赖子不提钱倒还罢了,他提起钱来,三嫂就更生气了,她一边往上提裤子一边说:“俺可是良家妇女,除了你三哥之外,从没有被男人碰过,你来的时候我就不开门,可你顺着门缝儿往里面塞钱,开始你塞过来一百,我又给你塞出去了,我说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你三哥的事儿。可你又塞过来两张一百元的,我又给你退回去,谁知道你不死心,接连塞过来五百块,我也是……”
二赖子一边紧紧拉着不让她走,一边说:“我二赖子睡过的女人都能成立一个团,啥样的女人我没见过,我就不信,哪个女人会傻到不要钱,你不傻,五百块钱终于让你开了门,既然把钱装起来了,那就是咱两个生意成交了,你请我愿,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