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互相嘘寒问暖,韩初尧一直温和的笑着,让人挑不出一丁点的错来。
过了一会儿,靳欢问道:“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国啊?我都好久没和你见面了。”
这个好久,差不多得有一年多了。
从靳欢18岁那年起,靳树原就长年居住在国外,他说,他有一项非常机密的工作要做,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实情,也不能和家人常见面,就把她送到了韩初尧家。
靳树原明显的表情僵硬了一下,特别是在韩初尧也看向他时。
他看到的韩初尧是在笑的,可那笑,极冷,极凉。
他当即无奈的说:“欢欢,抱歉啊,爸爸最近太忙了,暂时还不能去见你。”
“啊?那我能不能去找爸爸啊?”
韩初尧的笑又冷了冷。
靳树原一点停顿也不敢有的说:“不行!”
靳欢愣了愣,靳树原慌忙缓和了语气,说:“抱歉啊,欢欢,爸爸的工作是要保密的,你不能过来,等我有空了,一定会去看你的。”
韩初尧握住靳欢的手,靳树原盯着那两只交握的玉手,眼底竟是划过了恐惧与憎恨。
直到视频结束,他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沙发,转而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四个男人。
清一色的黑衣,虽个个面无表情,可却像是摆出了狰狞面相的恶鬼,靳树原只觉得后背一阵恶寒。
这就是他的报应啊!
他颓废的垂下头,喃喃自语道:“容思,我错了,对不起,我该怎么办啊?”
可惜,郁容思不会回答他的。
因为她早在靳欢7岁那年,就去世了。
还是被他间接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