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恒吓得拔腿就要跑,他可不想被误以为杀人犯抓起来,只是当他正颤抖着双手开门要离开,印殇冥出现在房中。
看着莫若问胸口插着的剪刀,印殇冥深邃的黑眸骤然变成了暗红色,带着弑血的杀意朝要逃跑的奇恒缓缓走去:“是你伤了她?”
感受到周围空气变化的奇恒手中的动作一顿,僵硬的缓缓回头,一下对上以上红色的瞳眸,吓得蹲在地上抱头发颤低喃:“不是我,不是我。”
印殇冥不为所动,甚至不想多听一句废话,上前掐住他的脖子,手中的力道一紧,奇恒瞬间灰飞烟灭。
轻松解决掉奇恒,印殇冥立刻闪到莫若问身旁。
莫若问因为中了春药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察觉到有人靠近,后退几步,手中的剪刀往心脏处摁了一下,剪刀又朝里面移动了几分,带出不断往外涌的鲜血,无力的嗓音低声吼道:“不要过来!”
印殇冥才刚变回的黑眸又开始泛红,一把拽住莫若问的紧握住剪刀的手,试图换回莫若问的神智:“莫若问,你好好看看本座是谁!”
熟悉的声音让莫若问猛的甩了甩头,印殇冥模糊的脸变得清晰,很快又开始模糊,不确定是不是出现幻觉的她弱弱的喊了一声:“印殇冥?”
印殇冥不想回答莫若问,镇定的抱起她去了床上,这血再不及时止住,拖油瓶就要去冥界报道了!
不,冥界都不会收一个来自异世的魂魄!
才上床,印殇冥就被莫若问猝不及防的扑到了,莫若问肆无忌惮又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胡乱的煽风点火。
滚烫的肌肤,模糊的意识,该死,丑女人这是被人下药了!
印殇冥现在最后悔的是刚才那么轻易的让奇恒魂飞魄散,就该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让印殇冥没料到的是,他的**能被莫若问轻而一举勾起,印殇冥真想化为禽兽把莫若问给办了!
当然,前提是希望丑女人早些流血身亡。
推开扑在他身上乱摸的莫若问,印殇冥忍住强烈的**起身禁锢住莫若问。
先帮她止血,再帮她将春药的毒性从体内排除,最后再帮她疗伤,一步步井然有序的进行。
这就是他擅自把人带到这个时空的下场,活该他受累,是他自做自受!
疗完伤,刚想回房睡觉的印殇冥才发现满屋子浓浓的血腥味,以及他和莫若问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沉吟半晌,印殇冥还是认命的捞起莫若问闪身去了紫云山上的天然温泉,给自己和莫若问仔仔细细的清理了身上的血迹。
再从紫云山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印殇冥对着房间一挥,地上和床上的血迹都消失不见,床单被褥已然焕然一新。
放下莫若问,他也懒得回自己房间,毫不客气的将‘拖油瓶’莫若问一脚踢到床角,给自己腾出足够的空间后才惬意的躺上去倒头大睡。
莫若问是在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醒来的,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现在她所处的环境。
房间是她的,床是她的,什么都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床上多了一个人?
昨晚的意识只停留在印殇冥来的那个时刻,所以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两个紧贴的身体让莫若问心跳的厉害,面红耳赤的从印殇冥怀里退出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处,剪刀留下的伤口已然不见。
要不是印殇冥此刻正明目张胆的睡在她床上,她都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伤口没了,全身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也就是说春药也解了。
能完好无损的活着大抵还是有些庆幸,莫若问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活着真心舒坦!
“本座昨晚没对你做什么你很开心?”
印殇冥一睁眼就看见莫若问挂满笑意的丑脸,莫名觉得有些刺眼,也有些后悔昨晚没有干脆利落的把人给办了。
即使帮莫若问疗伤的时候没办法下手,去紫云山帮莫若问洗澡的时候也该动手。
不怪他,一切只能说明莫若问这个丑女人勾不起他的性趣!
印殇冥鄙夷的想。
“......”莫若问一阵错愕,印殇冥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她是该说开心还是不开心?
莫若问的沉默代表了默认。
印殇冥恼火的从床上站起来,看着莫若问一脸不屑和鄙夷:“本座对你也提不起兴趣,赌约的事你最好不要忘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印殇冥愤恨的拂袖离去,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莫若问盯着印殇冥离去的背影,千百个问题盘旋在脑海里。
大家都说少说少错,怎么到了她这,不说话也能惹印殇冥不开心?
难道说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莫若问耷拉着脑袋左思右想也想不通。
“若问姐姐,你今天气色很不错啊?”客厅,花云染殷切的凑过来和莫若问寒暄。
“还行。”莫若问淡淡点头,平静从容的外表下看不出喜乐。
“我看到臭流氓早上是从你房间出来的,你们昨晚.....?”花云染偏头看着莫若问,璀璨的眼眸里装满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