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苏柠檬脸上的表情差点龟裂。
……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不想接受，就能推迟一天是一天。
但她知道的，总有一天，是推不掉的。
……可就在苏柠檬觉得自己已经逃不掉要接受了的时候，男人猛然起身，头也不回进了浴室。
关门的力道大得‘砰’的一声震耳欲聋。
苏柠檬又惊愕又茫然。
还有些无语。
可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突然收手了？
他该不会是，真的那方面不行吧？
苏柠檬惊呆了。
苏柠檬的目光慢吞吞挪到浴室门上，神色逐渐晦涩同情。
难怪，门关得那么用力。
她整了整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摇头，还扯得那么用力，她差点儿就被骗过去了。
半个小时后。
苏柠檬昏昏沉沉的已经差点儿睡过去了。
身边凹陷，一只温凉的大手扯住她的腰身将她够过去，满身的凉气，将苏柠檬冻醒了，“四爷。”
“睡。”
男人只说了一个字。
苏柠檬脑子也已经昏呼呼的了，以往滚进他怀里时她从来没有主动靠近过他。
但这一次，许是断定他不会碰她，她有些放松了警惕，枕着他的手臂趴在他胸膛上，甚至一只小手搭在他肚子上，沉沉睡着了。
黑暗中，褚谈曜看着她的手和小脑袋，略带惊愕的眸中掠过一缕深意。
他大掌包住她的手，沉沉吐出口浊气，搂着她强迫自己入睡。
翌日。
苏柠檬醒来时褚谈曜已经不见了。
时间七点半。
不用六点起来跑步的日子真的太爽了，她用力伸了个懒腰。
洗漱下楼，看见坐在餐桌上的褚谈曜时，她迅速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不忍多看了男人一眼，可垂下的眼睑中分明藏着一抹不是特别厚道的暗喜。
褚谈曜发现苏柠檬对他的态度，和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这股怪异的感觉和昨晚她主动趴在他胸膛手还舒服的搭在他肚子上时一样。
他眸眼微眯，黝黑的瞳孔里敛过暗芒。
吃完饭的苏柠檬先一步离开。
进了课室坐下，她翻出设计稿。
叶清航再次步老师之后进来。
苏柠檬下意识抬眸，扫了他一眼，却意外对上他的目光。
那双原本清亮的眸眼，挣扎中带着一丝希冀，又夹杂隐隐的忐忑不安，总之，情绪相当复杂。
苏柠檬愣了一下。
就见之前还无视她走到最后一排坐下的男人，再次在她身旁坐下。
但他自收回目光后，没有再看苏柠檬一眼。
而沐筱更是万万没想到。
叶清航竟还主动坐到苏柠檬旁边，她狠狠瞪大眼睛，拳头攥得骨节一片发白。
为什么，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这个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