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远远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车流里，苏柠檬从暗处走出来，她收回视线，缓缓往回走。
路上，她找了家咖啡馆坐下，然后拿出手机，将记忆中那个号码调出来，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哪位？”
苏柠檬挑了下眉，“林染小姐今晚有事，让我联系你。”
中年妇女立即道，“林染小姐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吗？”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现在在南西咖啡馆，你过来。”
“好嘞，我马上来！”
这中年妇女效率还挺高，不到半小时就出现了。
苏柠檬没有摘口罩，朝中年妇女道，“明天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林染小姐会去一个地方，届时你要先一步抵达地点，和林染小姐会和。”
中年妇女一脸茫然，“什么地方？”
苏柠檬皱眉，语气不善，“你连这都不知道？”
那妇女深怕自己哪做的不好剩下的钱拿不到，急得不行，“不是，林染小姐没和我说啊，我真不知道，她只让我明天下午六点的时候在你们公司总裁办公室的那条走廊里候着，然后等一个女人经过的时候，骗她进休息室，等她被休息室的熏香迷晕后，让我自己掐自己脖子和手臂，再嫁祸给那个女的，说是她掐的。
林染小姐只吩咐了我这些任务，没和我说五点半的时候要去哪个地方和她会和啊！真的！”
听完中年妇女的话，苏柠檬眉心微不可查皱了一下。
林染为什么要这样设计陷害？
如果把她弄晕，那她肯定不会录视频作为证据，后面就算这件事闹开了，她也压根没有证据证明妇女的伤是她掐出来的，相反，苏柠檬还可以以污蔑罪控告她。
林染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暂时压下这点疑惑，苏柠檬看着妇女，皱眉，“什么情况。”
苏柠檬说着假装看了下手机，然后道，“你是张慧吗？”
妇女道，“我不是，我是郑雅玲。”
苏柠檬道，“林小姐吩咐的是张慧，是我弄错了，那你明天就按照林小姐吩咐的办，这事和你没关系，你先回去吧。”
中年妇女试探道，“那剩下的钱？”
“事成后自然会付给你。”
中年妇女谄媚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她走后，苏柠檬也离开了，她先找了个洗手间恢复往常的装扮，然后拦了辆的回京壹。
车上，她点开手机，里头有一条十几分钟的录音，赫然是刚刚她和那个中年妇女的谈话内容。
她打转着手机，眯起眼，她倒想看看，林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第二天，苏柠檬醒来的时候仍旧感觉精气神不是很好，她捏了捏有些发疼的眉心。
很奇怪，她明明很早就休息了，为什么精神却这么差？
没想通这点，她也没那么纠结，她现在更想知道，林染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所以下午下班的时候，为免孟语突然来电，苏柠檬先给她发了短信。
然后走向总裁办，果然看见昨天那个中年妇女，“苏设计师，韩总现在不在总裁办，在休息室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