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伯,别、别、别这样,别这样……”
春草娇羞,又稍带惊恐的语气,在林呈祥听着,好像是说:“他大伯、快来、快来……”
他一下子把春草抱进了里屋,然后放到了炕沿儿上……就用手撕扯春草的衣裳“春草,我知道,二栓子不行了,被驴踢坏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给不了你了,我知道你渴,就让我给你吧……”
“不行、不行、我不能、不能……”春草用手捂着自己的衣裤。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能有一个大男人有劲儿呢。何况,她的反抗也根本就不激烈。因为,她真的很渴……
不一会儿,春草就被剥干净了。林呈祥抬起春草的两条白腿,便势如破竹的走进了春草……
春草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欢愉的声音。
林呈祥把三年的储蓄,尽情的撒向了春草……
“春草,我、是我不好。”重新穿好衣服的两人默默的坐着,屋子里漆黑……没有点灯。
“算了,别说了。你走吧……”
“春草,村里的人都说二栓子、二栓子……”
“是。”
“那你、那你、为什么还跟他过?”
+“他心里也苦,谁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也不忍心和他提离婚。再说,还有孩子。我也没有办法……自己心里的苦,也就只能忍着了。”春草留下了眼泪。
“你是个善良的好女人……”林呈祥说着,低头轻轻的吻了吻春草的嘴唇……没想到,春草竟热烈的给了他回应……
就这样,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刚穿好的衣裳,又被再一次甩到了地上。
这一夜,两人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我昨天忘记挑水了,你自己去挑啦?”二栓子早早的就赶回来了,却看见了满满的一水缸水。
“嗯,不然,我还张着嘴儿,等着渴死啊。”春草正在烧火做饭,抬头看了一眼二栓子。
“咦?喜娃子呢?”二栓子进到里屋,没有看到喜娃儿感到奇怪。
“她奶昨天给抱去了。我就让他留在那儿,顺便把乃给断+了。都快到二十个月了,早就该断了。”
“反正还有乃水,就让他吃呗,断它干什么。”二栓子一边洗脸一边不满的说。
春草还想说什么,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喜娃儿不在家,要不,我今晚陪你去瓜棚上夜去啊?两个人说说话儿,省得你闷得慌。”
二栓子多想点头说好啊。可是,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山上蚊虫太多了,你去遭那罪干啥?反正再有几天,等收瓜的一来收瓜,咱就卖了。就不用再看着了。”二栓子用毛巾擦了擦脸。
春草心想,到时你又会想出别的事儿,来继续的躲着我。
现在,自己在二栓子跟前,成了吃人的怪兽了。
“我听说,在镇里有个老中医,看病看得特别好。谁有什么病,他一号脉,准能给号出来。喝了他开的中药,也都能好病。要不,咱去看看去?”
“我有什么病?再说了,真像你那么说的话,那不就没有死人了吗?别听他们胡说了。”现在,只要春草一提这茬儿,二栓子一下子就急眼了。
春草觉得……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大,总是无缘无故的朝自己发火……
他再也不是那个,知疼知热的二栓子了。
独自往瓜棚走着的二栓子,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儿瓶一样。
他也想好好和春草说话,可不知怎么了,那话只要一出口,就变了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