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言,第二天,在郝唯义的花言巧语轰炸下,乖乖的去做了刮宫,一个未成形的小生命,就这么消失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是他的亲爹,不给他这个出生的机会。
“小言,还疼吗?”郝唯义对躺在床上虚弱的小言说。
小言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轻轻的滑落。
她越是这样不言语,也不抗争。郝唯义的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儿。
小言之所以这样不哭也不闹,是因为她相信郝唯义。她相信郝唯义是爱自己的。
五年来,郝唯义从来都没有对自己发过火,哪怕是大声儿的对她说话,都没有过。
偶尔自己发发小脾气,他也是尽量的让着自己,还会想尽办法哄自己开心。每一个自己的生日,他都会精心的给自己准备一份惊喜。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其它的大大小小的节日,自己也都会有礼物收。就连六一儿童节,他也给自己买了礼物。还说自己既是他的老婆,又是他的女儿。
去年,他知道自己在老家父母的老屋,快要倒了时,就毫不犹豫的给两老寄去了十万块钱。
父母回信说,他们盖了五间又大又敞亮的大房子。还剩了一些钱,就连以后小弟结婚都不用愁了。
一想到这些,小言就对郝唯义充满了感激。而且,郝唯义还说,他们俩本来就是夫妻,只不过没有领证儿而已。
这几年,郝唯义给自己的零花钱,自己都是能省则省。就是想把钱省下来,好寄给父母,让他们能够盖个新房子。
因为她走的那年,她家的老屋就已经摇摇欲坠了。再说,小弟也已经十五岁了,再过个五六年,也该娶媳妇了,没有房子怎么能行呢。
现在,这些问题,都让郝唯义一下就解决了。
如果他不爱自己,怎么会为自己做这么多事儿,花这么多钱呢。
小言躺在那里,想着这些事情,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郝唯义,靠在窗头吸着烟。眉头深锁,在想着让自己焦头烂额的事情。
因为,还有十天便是国庆节,也就是他和老女人结婚的日子。老女人说,他只要把自己的事情解决好了就行,其它的,都不用他管。郝唯义也不愿意管。
如果不是为了那东北区老大的位子,他真是看都懒得看那老女人一眼。
现在,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可怜。为了权利,他不仅出卖了自己,还出卖了他和小言的爱情。
和小言的事情,他能做的,只有逃避。躲一天算一天。
好在小言从不过问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也和自己的公司,同事除了那次舞会后,就再没有过交集。
这样,小言能知道他和老女人的事儿的机率,还是很小的。
想到这里,郝唯义掐灭了烟蒂,躺下睡了。
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什么事情,都不会按照你预定的轨迹去发展的。要不然,就不会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句话了。
可秀之所以能在来到大城市,短短的几年中,就开得起旅馆,靠得不是幸运,靠的是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