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大喷着满嘴的马尿味儿,给我们三个年轻有为的有志小青年儿,讲起了据说是真的,他们那嘎嗒儿方言,那地方的意思曾经发生的故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咦?灵芝啊,你这儿咋红红的一块呢?”
温南安瞅着自己的老婆严灵芝,右大腿根儿处的一块儿红色的印子,大声儿的质问到。
“哪里呀,哦,我,我也不知道啊。”严灵芝怯懦的说。
“不知道?我怎么看着是嘴嘬出来的呢,那不是个嘴的形状吗。”
“不是,什么嘴的形状,我怎么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你把腿分开,我再嘬个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吗。”温南安说着就真的嘬了上去。
猛得嘬了几下后,他重新打量着。
“你还敢说不是嘴嘬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娘们儿,快说,这是谁干的!不说看我今天打不打断你的腿!”温南安瞪着他的金鱼眼,大声儿喝呼着自己的老婆。
胆小懦弱的严灵芝被自己的男人一喝呼,吓得哆哆索索的便招了。
“是,是葛来旺。”严灵芝低着头,不敢看温南安那冒火的眼睛。
“葛来旺?你们在哪儿弄得!”
“不是我们,我不愿意的。那天我在地里摘豆角,他也在他家地里干活儿。可是他干着活儿,瞅着附近没有人时,就突然跑过来把俺拖进了旁边的玉米地里去了。
然后,然后就硬是扒了俺的库子……”
“好了别说了!你是死人啊,你不会喊人吗?啊?”
“那时周围没人他才敢那么做的不是吗,我喊谁去啊。再说了,让人知道多丢人那。”
“那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那!”
“回来告诉你有什么用,弄都让他弄了,你还能去和他拼命吗。”
严灵芝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把温南安问没了声儿。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他这一辈子第一对钱最看重,第二对自己的命最看重,第三是圈里面能下猪崽子的老母猪,第四是家里能下蛋的芦花鸡……
至于她严灵芝能排第几,那得去问她男人了。
唉,谁让她家里穷呢,身上又有三个哥哥。
三年前,眼看着她三哥已经过了三十了,可是家里穷的底儿掉,钱都给家里的老大老二娶媳妇用光了不说,还欠下满屁股的外债。
现在就是想借都没有地方借了。
他三哥又成天的闹,说两个老的只管老大老二不管他的死活,说着说着就寻死觅活的。
一个月总会闹个三四回的。想媳妇想得都快得神经病了。
那天,他爹见他手里拿着石头,到处追着刚才在草垛旁交*配的两只狗打。
于是老人家真的担心了,担心他的这个三儿子会因为想媳妇想得心理便态了。
前些日子,温南安曾经找人来向他的小女儿严灵芝提亲。
说愿意给他们家定的五千块钱的彩礼钱。
可是老严头儿嫌温南安的人品不好,他为人抠门儿,小气,爱算计,还爱贪小便宜,欺软怕硬。唯一的好处就是知道怎么挣外钱儿,也能攒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