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看来这位剑首明显是不打算就此罢休了。
赵天佑也是眉头微微一皱,随后迅速展眉一笑,高声道,“魏剑首说的不错,这一小杯酒水下肚连解渴都办不到,又怎能算是接风洗尘呢,来人啊,上酒坛。”
一声令下,不一会儿便有几名奴隶抬着巨大的酒坛走入正殿,不错,就是奴隶。
在犬戎,没有仆一说,只有终生被人踩在脚底的奴隶,这些人甚至有氏族正统子孙,只因为没有修行天赋而沦为奴隶,而且是一辈子永远没有机会翻身的奴隶,即便是氏族被灭,也会被其他氏族捕获,过着永无止境,暗无天日的日子。
那几个奴隶搬来酒水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在赵天佑身旁,这才跪在地上,一点点倒着爬了出去。
赵天佑提起一坛烈酒,看向魏渊,“魏剑首,对于先前那件事儿是我赵天佑管教无方,还望剑首恕罪,这坛酒就当是我向您赔罪了。”
说着,赵天佑仰头凑着酒坛子就开始灌,毫不犹豫。
不消片刻,一坛烈酒就被尽数喝了个干净,赵天佑重重置坛,长出一口气,似乎极为舒畅。
可就在这一坛酒下肚,魏渊却又一次开口了,“赵家主是不是搞错什么了,你这坛酒不是为我接风洗尘的吗?
要想道歉,再喝一坛。”
此话一出,整个席面之上坐着的氏族统领们内心都是一跳,这个魏剑首还真是咄咄逼人啊。
赵天佑眉头一皱,脸色微微阴沉下来,这个魏渊自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任何面子,要不是他身边还坐着张高级,边境上还有十万的浩国兵将,赵家那些刀斧手恐怕早就把魏渊和左慈给撕成碎片了。
在赵天佑看来,一个胎息巅峰即便是加上一个断尘上境也休想在赵府之内撒野。
只可惜即便是心中怒火万丈,赵天佑也不敢露于表面,只能再一次提起酒坛一言不发的猛灌起来。
喝完了两大坛子烈酒之后,赵天佑的醉意也已经上头了,在魏渊和张高级两人的面前,他还不敢动用体内灵气消耗掉自己的醉意,否则又得让魏渊抓到把柄再次发难了。
“魏剑首,如何?
我赵家的诚意您应该看见了吧。”
赵天佑面前露着一张笑脸,开口到。
魏渊自然也清楚,即便是自己掌握大势,但却不能逼得太紧,否则对于魔族的调查就无法顺利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