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被原灏抱去保姆车上。
喂水,咽药,时晏瘫在椅子里,还是帅出天际,就是状态像条死鱼。
“飞羽小少爷,您能帮我照顾一下晏少爷嘛?
我要去跟片方协调晏少爷的档期。”
明香还在闷闷不乐。
“好。”
官飞羽上车,拉上车门。
保姆车里很宽敞,时晏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应该很难受,他嘴唇没什么颜色。
“喂。”
官飞羽开口,“你这是什么古怪的病?”
恐女症?
他头回听说。
时晏闭着眼睛,半晌说:“知道我有病就不要惹我生气。”
他喉咙不舒服,猛的侧身趴在座椅中间的垃圾桶里。
吐的这么严重,可见不是简单的病。
官飞羽伸手拍拍他的背,递过去瓶水,“你是见女人吐,又不是见我吐,少威胁人。”
时晏翻身看他手里的瓶子,“给我拧开。”
官飞羽没伺候过人,不惯他,“爱喝不喝。”
这小子是吃螺丝钉子长大的把,浑身的拧巴!时晏白眼都懒得翻,拿起水瓶,拧了两下拧不开,他心慌,被刚刚那个女人恶心到了,手控制不住的抖。
官飞羽看着愁人,抢过来拧开。
“喂我。”
时晏烦躁。
“信不信我浇你脸上。”
“你试试。”
算了,小官少爷大度,不跟病人一般见识。
官飞羽喂时晏喝水。
时晏躺了十来分钟,状况好了很多,一转头见官飞羽在看他。
官飞羽长得很有男子汉气概,但不像灏灏那么粗犷,是英挺的男儿相,干净阳光里又带一点痞气。
十九岁的嫩芽子。
时晏藏着心绪,不屑的问:“你那是什么眼神?
官飞羽看他像在看宝藏,半晌靠近他,眼神和表情越来越怪异。
时晏心脏咚咚两声,他下意识的往后,凶起眸子:“你干什么?”
“我想验证一件事。”
时晏眉头拧成麻花。
官飞羽低头翻手机,唰的扒拉出一张女明星的照片,明晃晃的怼到时晏眼前。
“这样也会吐吗?”
再换一张布料很少的,唰,怼到眼前。
“这样呢?
会吐吗?”
唰,换一张。
唰,再换一张。
时晏:“…………”“小东西。”
时晏闭上眼,压住恶心感,声音封冻三尺,“你想死是不是?”
他扑上去狠狠揍官飞羽,官飞羽也不服输,奋起反抗,保姆车被打的地动山摇,保持一个频率的晃动,月色淋下一大片,文化开阔的法国夜里,香艳又色情。
官飞羽最后炸着一脑袋头发,确认时晏确实有“恐女症”,不光是恐真人,照片也不行。
因为他后来严重到直接去医院挂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