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子,乖乖过去吃,煎鸡蛋上倒了一点酱油,不至于很腻,时崇不催她,等着她嚼完了咽下去,再喂下一口。
等到她全吃完了,他放下筷子和盘子,抽了纸巾过去给她擦嘴。
细细的擦干净,再侧头看原淳手边的衣服。
眼里的温柔散了,只剩下正儿八经的严肃。
“要第二套。”
原淳跟在时崇身边十几年,从来没见过他哄过人,追着谁喂过饭,伺候过谁擦嘴。
他傻眼,灵魂在发问:你见过奶爸给小女儿喂饭吗?
就是那种小丫头作天作地,蹬着短腿满屋子乱跑,亲爹端着碗,拿着勺,跟在屁股后面追,边追边哄。
“亲亲宝,吃一口,嗯?”
“就一口,爸爸的好闺女,乖乖肉,就吃一口。”
原淳觉得,他家主子哄小官总,就像亲爹在哄女儿。
噢,这个没眼看的人设啊!他耳朵发烫,把第一套衣服拿走,眼睛看地。
“时总晚上参加哪场?
曹家,云家,都有宴。”
时崇这次回j市增加了曝光率,商界是个人就递帖子,把时总当大乐透,谁抽着谁就赚了。
原淳筛选了一轮,剩下的请柬交给时崇。
时崇翻了翻,眼睛看了下墙上的钟,没说话。
这时,官洛洛手机响了,是官寒。
“二叔。”
“洛洛,是我!”
时浅声音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