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撞到天台护栏,咣的一声,震出一大口血。
时崇周身未染一丝硝烟,他把衬衫袖子往上挽了挽,平静淡然的走过去。
“我饶过你一次,是你不珍惜。”
他一向话少,长话短说,废话少说。
皮鞋抬起,鞋尖朝着肚子,狠狠一脚……陆远司嚎了半分多钟,后面不嚎了,只剩下吐血和骨头断裂的声音。
官洛洛已经去把官飞羽扶起来了,抽了手上的丝巾给他止血。
“忍得住吗?”
官飞羽痛白了脸,点头,“我没事。”
他眼睛看被打的陆远司,官洛洛起身走过去拉住时崇。
“时总,可以了,再打下去他会死。”
其实时崇没揍几下,只是他招招致命,陆远司已经离死不远了。
时崇眼底有暴虐的光,官洛洛拉他,被他眼底的血红吓了一跳。
他亦是一愣,眼里跳动的戾气匆忙藏住大半。
“好。”
她不让揍,那他就不揍,收了手,他想牵她,不敢,手上有血。
原淳和原逸这时赶来。
“时总,咱们得赶紧走,剧院爆炸,大火烧上来了!”
官洛洛立刻去找官飞羽,时崇拉住她,俯身把她抱起来,给原淳原逸留了句。
“剩下的人交给你们。”
剧院连着两次爆炸,塌了一半,消防和救护车都出动了,大火灭了半个小时,好在除了有十几个伤员外,没有人丧生。
中心医院。
官飞羽在做急救处理,官寒在心肺室检查,官洛洛坐在长廊的椅子里,时崇找来鞋子给她穿,触到她的脚,她缩了下。
“我自己来。”
时崇这才发现她脚边被划出一道口子,脚底有踩到石子被硌出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