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对不起。”
她一怔,汤匙碰到碗,响的刺耳。
屋子里变得很静,官洛洛垂眸搅着粥,半晌开口:“你不用道歉。”
绕来绕去,索菲曼酒店那件事,还是得摊开了来说。
她抬眸看时崇,目光不躲不闪:“原本就是我先闯了你的房间。”
时崇目光很暗,混沌着没有光:“是我强迫你的。”
是他藏了私心,强占了她。
他沉浸在找到她的喜悦里,直到看过陆娇玲的视频后,才后知后觉。
他跟那些欺负他母亲的混账东西一样可恶。
“洛洛,我可以赎罪。”
时崇声音低低的,他袖子里藏了把水果刀,端菜过来的时候一并拿的。
他递给她,姿态放到尘埃里。
“你怎么对我都行。”
官洛洛有些错愕,反应过来不免哭笑不得。
“时总,你是要我拿刀捅你吗?”
时崇不言,目光深邃又认真。
他活该被捅,捅几刀都行。
官洛洛把刀拿远,转了身,正对着他,手指在桌子上随意的敲着,人透出几分俏皮。
“伤人犯法,时总舍得我蹲局子?”
时崇果断摇头——他根本不会让她蹲局子!又是那副冷萌的样子,官洛洛笑,就事论事:“那件事说到底也算时总救了我。”
脑子里突然蹦出几祯当时的画面……官洛洛脸皮发烫,“即然我没有怀孕,那这件事,”画面越蹦越多,眼睛不自觉地从时崇的嘴唇挪到锁骨。
她好像在那里吮出过一个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