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觉得不太正当,压着眼梢偷偷看时崇:“二叔只跟我说你跟浅浅是同母异父,其他的都没说,是我自己猜到的……”这事说来是她八卦,揭人伤疤。
“你放心,我不会跟其他人说,我来就是想告诉你,那些坏人坏透了,我跟二叔都会帮你。”
她手放在时崇肩上拍了拍。
“你别难过。”
时崇眼里的惊怔像初入尘世的小孩,半晌才恢复正常。
“洛洛,那些都是不好的事情,你不要卷进来。”
他要做的事,是要搏命的,太危险。
官洛洛摇头:“二叔要帮你,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她郑重其事:“你不用跟我讲你的筹谋,只要告诉我能做什么就行了。”
时崇严肃:“这不是闹着玩,你乖一点。”
她泰然自若:“那你把二叔还给我,然后跟我做陌生人。”
时崇失笑:“洛洛,你在耍赖。”
他怎么会跟她做陌生人……“是,我就在耍赖。”
官洛洛歪头看他,语气故作轻松。
她很担心时崇。
就是因为母亲遭受了那样的事情,那天看到陆娇玲之后,他才会情绪那么失控吧。
时漪澜三十一岁就去世了,他像她一样,没有父母。
官洛洛眼睛泛红,时崇碰碰她的脸:“洛洛,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他不想她同情她。
官洛洛眨眨眼,又想起什么,问他:“刚刚那个女孩说你有旧疾,时总身体怎么了?”
时崇目光一滞,沉默不语。
官洛洛低下头小声说:“你要不想说就算了。”
时崇想了一下,走去办公桌前,拿了把美工刀,推出锋利的刀刃,然后毫不留情的冲着手指割下去。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