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好了,干嘛还要做,流这么多血……”眼里犯了潮,她瞪他:“你傻不傻!”
时崇抽下纸反手给她擦,眼里笑意深浓:“心疼了?”
官洛洛眉心不展,大大方方地承认,“嗯。”
时崇眼瞳一颤,勾起她的下巴。
官洛洛黑白分明的眼睛不闪不躲:“二叔一直身体不好,说住院就住院,云想也是三天两头打架受伤。”
“你们这些大人,永远不叫人放心。”
时崇的眸子深不见底。
她待他,是如同长辈一样对吧,像官寒,像云想。
也好,反正不管她待他是什么,他都会一直疼她,爱她,保护她。
“下次不敢了,别生气了,嗯?”
他轻声哄着,老办法,拿了只棒棒糖哄她笑。
官洛洛破涕为笑。
“蒋家的宴,时总去吗?”
时崇点头:“去。”
官洛洛如临大敌,“我保护你!”
陆家那个女孩看样子是时总的人,他打算要对付蒋家,她得帮忙。
时崇不忍拂她的意,心里盘算着,点头说了声好。
十月十日,陆氏集团出具陆筝的dna报告,证实她是陆广明的女儿,具有法定继承权。
十月十一日,蒋氏集团发声明,将暂管的陆氏股份归还陆筝所有。
晚六点,蒋家酒宴。
“小姐,矜持一点,从出门到现在,你都看了时总八遍了!”
明香把望夫石一样的官洛洛拉回来,“他身上是有什么吗?
小姐你人都傻了!”
官洛洛目不转睛的看时崇。
“我想把他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