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托着腮看她,时浅就把毛线放下了,然后笑着说。
“是亲近的,大哥是我跟时晏最最重要的亲人。”
言简意赅,并没有多讲。
时浅很少提到时崇,这点官洛洛是知道的,不然以她跟时浅的相熟程度,不可能一直不认识时崇,浮图苑里也只有时浅和时晏的合照,一张时崇的照片都没有,看来有些事,是真的不能对外人讲。
官洛洛不是多事的,没再继续问,只说去热牛奶,问时浅要不要。
时浅笑着说要,将眼底的悲伤藏的严严实实。
也许是换了床睡觉,半夜官洛洛就醒了,她口渴,下床去找水喝。
结果就看见时崇朝着地下室走去。
她原本不想跟,挣扎了很久还是跟了上去。
浮图苑一共六层,地上四层,地下二层,除了负一的酒窖,还有负二,包含三间杂物间。
时崇去的是最尽头那一间。
整栋别墅都是漆黑的,只有院子外的两盏小灯。
官洛洛踢掉了拖鞋,尽量轻手轻脚的跟过去,杂物间的门上了锁,时崇立在那里很久,然后从门上的一处角落拿到了钥匙。
他经常来这里吗?
官洛洛有种不好的预感,气息不知不觉的屏住了。
大门久年无人碰,推开发出沉重的顿挫音和尘土的腥味,时崇进去,官洛洛躲在外面没动。
不能窥探时总的隐私,她这样跟踪太无耻了。
转身想走,忽然听到锁链的声音,官洛洛一怔,毫不犹豫的冲进杂物间。
结果面前一暖,腰被搂住,猛地一提……官洛洛还来不及惊呼,就被放在一只大箱子上了。
她唔咛一声,看清了人,怂了。
“时总……”时崇两条胳膊撑在箱子两侧,微微仰头靠近官洛洛。
她怕挨训,怂唧唧的拉他的衣角。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