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拐杖,展开一截,扬手就要抽。
官洛洛忙拦:“二叔别打,打坏了我心疼!”
心!疼?
官寒张着嘴呆的木鸡都不如:“这就护上了?”
她是谁家侄女,在谁身边花骨朵似的一点点长起来的?
啊!他要哭死了!不能哭!官寒猛撑着眼皮瞪时崇,“你就是故意的,酒店那次就是,就为把洛洛从我身边抢走。”
“你个王八蛋,我怎么早没看清你!”
气的要死要死的,官寒非抽时崇不可。
官洛洛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他。
“二叔~”完了,侄女撒开娇了。
官寒气焰矮了半截,“洛洛你让开,我得教训教训这小子。”
不叫他尝到二叔的厉害,以后欺负你!官洛洛不撒手,下巴搁在他肩上,歪头问:“二叔,时总不行吗?”
她抱着他晃晃,小奶猫一样的挠人。
官寒心一下就软了。
他抿了下唇,看看时崇,又看看地,结结巴巴的松口。
“倒,倒也不是不行……”如果非把侄女许给一个男人,那就时崇吧。
他深知他受过的腥风血雨,也知他如何将时晏时浅护的周周全全。
官寒信得过时崇。
但——他吃醋!醋坛子翻了三百六十度,他把官洛洛薅过来,颤悠悠的问她。
“真跟时崇在一起了?”
官洛洛点头,嘴角掩不住的上翘。
“嗯嗯。”
得意的翘尾巴呢!官寒可气可气了,“谁先提的?”
官洛洛猜到他要问什么,直接说,“我,表白,接吻,都是我!”
表白是时总先提的,但是她诱拐的!得—意—洋—洋!官寒脸红起来,拍了她手心一下。
“不知羞!”
官洛洛吐了吐舌头,眨巴着眼睛等他的结论。
官寒叹了口气,说:“你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