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宋林峰一把薅住他头发,反缴他手,砰地一声按在茶几上。
官寒慢条斯理的抽出拐杖,顶端一扭,抽出一根细长的刺刀。
他是残疾人,不良于行,周身病痛。
唯有这一根防身的拐杖,藏着刀刃。
刀刃尖端泛着寒凛凛的光,离何庆文一双眼珠子咫尺之近。
他一怔,脸色青白惶恐。
“官总,有话、好好说。”
官寒微笑,“是要好好说,就看你愿不愿意好好听。”
他腿不好使,手便好用太多,稳当当的刺着他的眼珠。
只要他敢眨眼,顷刻之间戳瞎他!何庆文到底怕了,哆嗦着说:“愿意,我愿意!”
官寒收了刀,不紧不慢的将拐杖放好,自始至终雅正端方到骨子里。
何庆文坐在地上,裤子一阵濡湿,他也顾不得,恭恭敬敬的跪好。
“官总您说。”
官寒开口,声音冷厉阴沉。
“我要你去查官家老夫人,赵擎瑛。”
再出来是半个小时后,官寒接到时浅电话。
“浅浅。”
“官总,浅小姐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您快来浮图苑!”
是原逸。
官寒呼吸一滞,声音很急:“我马上过去!”
原逸挂了电话,时浅兴奋的眨着大眼睛:“怎么样?
他有没有怀疑?”
“没有,官总声音很急,说马上过来。”
原逸拿来跌打药酒。
“小姐,你脚真没事吗?”
时浅看看脚踝,她方才是真出了点事,不过不是从楼梯上摔下来,而是扭了下脚脖子,不至于多严重,就是有一点红了。
她稍微晃了晃脚丫,说:“不抹药酒,那东西味道太大了,会呛到官寒,就这样就行。”
她兴冲冲的问他:“东西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