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问什么都答,直白的不像话!她往沙发边挪了挪,倒了杯水喝。
原淳处理完事情之后回来报,说那三个女人是写字楼区的保洁员,受一个高个男人的雇佣,来充当官洛洛背后金主的正妻和朋友。
那两个狗仔也招供了,是九流娱乐小报的记者,有人打电话说有一手独家新闻,他俩在停车场巴巴等了两个点。
结果人被原淳揍了一顿,全报社最值钱的“家用电器”也摔碎了。
两人哭的跟狗似的。
一番盘问,只有高个男人这一个线索,原淳把手里的微型摄像机拿出来。
里面是三个女人叫嚣,错认叶晗为官洛洛的全过程。
“时总,这段视频要不要发布?”
身后传来脚步声,叶晗换完衣服进来,把手机交给官洛洛。
“餐厅二楼b包厢,两个男人,穿灰色毛衣的那个离开时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太太,都办妥了。”
官洛洛朝她招招手,“叶晗你过来。”
叶晗立在那不动:“小官总有事吩咐就好。”
冷性子的人,拒人于千里之外。
官洛洛从沙发上下来,走过去摸了下她的额头。
“刚刚看着没事的,怎么现在肿的这么厉害。”
叶晗脑门上被鸡蛋砸了个大包。
她歪了下头,垂着眸说没事。
原淳看她一眼,鬼使神差的找药箱去了。
官洛洛言归正传问时崇:“太太?
难道说的是凤于仙?”
时崇没说话,官洛洛脑瓜子灵光的很,转了一下便猜到。
“难道是你去见的那个女人?”
时崇说过,那个女人五十多岁。
她好奇了,来兴致了,颠颠跑去他身边,跪坐在沙发上,挽着他的手臂问。
“我猜对了是不是?”
时崇只笑不语,官洛洛知道答对了,问他。
“是谁?
这人我认识吗?”
“难道是张滕文的母亲?”
“再不然就是张家爷爷的姘头?”
时崇把身边不安分的人按住,纠正她:“又乱用词,谁教的?”
“云想啊!”
官洛洛锅甩的生动又自然。
“不能告诉我吗?”
她小脸发皱。
“告诉我吧。”
“不然你透露一点点,剩下的我自己猜。”
她聪明,准保一猜就中!时崇浅笑,吩咐原淳和叶晗:“你们可以回去了。”
话音落,叶晗调头就走。
原淳:“……”他懂礼貌,站直了微微颔首,“那时总,洛小姐,我先走了。”
一直后退到门口才转身。
出门叫住人。
“喂。”
叶晗回头,眼神懒散,原淳冷着脸扔给她瓶消肿喷雾。
别人抛过来东西,正常人是不是都要伸手接住?
结果。
咚!药瓶掉在地上,叶晗两只手插在裤兜里,静若佛爷地看他。
原淳:d,这不是个正常人!再说回客厅那俩。
官洛洛还在拐着弯的把时崇往沟里带,软磨硬泡的想知道事情。
时崇其实没打算瞒她,只是比较爱看她撒娇罢了。
把人老老实实放好,他说。
“凤于仙是蒋重国的第二任妻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