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疯了,大喊大叫:“快保护我!保护我!”
曹家保镖一窝蜂的朝着二楼涌,不仅没有一个人鸟他,还一个个喊着:“保护六爷和六夫人!”
曹酉:“!”
他骂街,刚骂两句,一个利器嗖的一声击中曹承袁的骨灰盒。
咣!盒子砸在地上,盖子开了,灰不拉几的粉末,带着缕魂儿似的。
曹酉一怔:“啊啊啊啊!”
的大叫,下意识朝着花园花房爬去,身后跟着他的保镖叫他:“少爷,六爷在二楼,二楼安全!”
曹酉一脚蹬过去:“屁!六叔在花房!”
哦,在花房。
原淳倒挂在大厅门口,只露个脑袋,拉紧弹弓,冲着曹酉的脑袋嗖的一块石头射过去。
“啊!”
曹酉痛叫一声,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喊娘。
原淳从房上走,翻到二楼斜角,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翻下来,打电话给时崇。
“时总,曹承祖在花房。”
此时离花房最近的门,保镖已经被干掉,时崇进门,拿掉脖子上的纱巾,小心的叠进口袋里。
原淳在前要给他开门,时崇把人拽住。
“站在我后面。”
原淳心有忐忑,精神高度集中,虽在身后,也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时崇。
花房里温度很高,一片盛开的夕阳鹃。
时漪澜最爱夕阳鹃……原淳被那大片的红色打了神,时总见不得夕阳鹃!正是惊诧的时候,花房深处走来一个女人,一袭白裙,长发海藻般的落下,她赤脚走来,手里拿着一条铁链。
哗啦!铁链发出沉闷的冷音。
女人抬眸,原淳脑中嗡的一声,脱口而出:“夫人!”
之后立刻又回神:“不,不是夫人!”
发型一样,穿的一样,可这个女人不是时漪澜。
长得完全不像!他只是被白衣和铁链蒙蔽了!原淳惊骇的看时崇,只是一秒怔忪,时崇突然出手推开他,后撤一步躲开了劈来的拳头。
四周鱼贯而出的男人瞬间围上来,外面花园传来声音。
时家保镖和曹家人打起来了。
原淳凝神,立刻冲上去护住时崇。
时崇倒是从容不迫,面色不改,不回击,只避开。
怕脏了手。
“时总,这里交给我!”
原淳方才被时崇护住了,深觉失职又感激万分,低吼着招招不留情。
干死这帮王八羔子!场面一瞬混乱,时崇越过纷斗,看见女人身后出来的男人。
这个人他未曾见过,名字也只听过一两次,风评不多,却是好词儿。
曹家行六,曹承祖,是个善人……“第一次见面,你好时崇。”
曹承祖一身藏蓝色唐装,个子高但身板较瘦,面容慈爱温良。
身后覃立提了把椅子过来,他微笑入座,白衣女人立刻贴过去。
哗啦——铁链又响了一声,时崇眉心微动。
“我好不好跟你没关系。”
漂亮深邃的眉眼微微低垂,他声音阴沉冷厉,“你马上就不好了。”
说罢,时崇快步上前,覃立面色不动,挡在曹承祖面前准备硬刚。
结果出拳慢了,下巴结实挨了一拳,他痛哼,踉跄两步定住脚,速度极快的还手,结果时崇速度更快,抬脚当胸一脚。
覃立猝不及防后退,再未反应,时崇趋前,一手肘怼过来。
“唔!”
覃立下巴错位,胸腔嗡鸣,停了两秒吐出一口血。
他大惊,独眼震荡。
艹,好快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