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看着她,抿了抿唇,喉咙吞咽了两下,别别扭扭的说。
“昨晚……那样,脏。”
好纯情呀~官洛洛憋着笑,又刨根问底。
“哪样脏?”
昨晚,她“爱惨”了他,头一次见识到了时崇的害羞和慌张。
时崇不知道怎么回答。
官洛洛故作生气,“好啊,你嫌我脏。”
“没有!”
时崇目光认真。
“是我脏。”
那种事怎么能让洛洛做,都怪昨晚他喝多了,酒精迷了心智。
官洛洛笑着,语气温柔的解释,“不脏,我心甘情愿的。”
时崇眸子深灼滚烫,“洛洛,你太纵着我了。”
“这话你都说了好几遍。”
她踮脚蹭蹭他的鼻子。
“不是纵着你,是爱你,像你爱我一样。”
时崇贴着她,呼吸热热的,官洛洛问他:“还嫌脏吗?
你还没有给我早安吻。”
时崇笑着吻她,“不嫌。”
她眼睛亮晶晶,“那我下次还能再来一次吗?”
时崇:“……”他已经恢复正常了,神色清明,把人圈在臂弯里,说了句让官洛洛面红耳赤的话。
“休想,下次要动真格的。”
………高尔夫球场。
风轻云静,别的场地都是球飞出去,区远远飞出去一根球杆。
“oo!没拿住。”
乔芬老爷子一身粉色运动装,带着白色的棒球帽,胡子被风吹的凌乱,瞧了瞧远处,回头说。
“晏晏呀,你快来教教爷爷。”
阴凉处躺椅上躺了只白色的“贵妇”,美上了天,就是脾气差到爆。
“球杆都扔了,还教什么,不教,我要睡觉。”
他身后站着乔芬老爷子的助手约翰逊,闻言身子颤了颤。
举全球来看,敢这么对老爷子说话的,就这祖宗一个。
乔芬老爷子被训了,半点也不恼,捋着胡子过来,好声好气的说。
“成功乃失败之母,你再教我最后一次。”
乔芬老爷子是典型的白种人,金发碧眼,中文说的还算流畅,但痴迷谚语和歇后语,学了个乱七八糟,还总爱用。
时晏躺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眼皮懒懒一抬,眼角被球场的绿草坪映的发青。
“哼,难怪您学不会,谁是儿子谁是妈都没搞清楚。”
“噗……”约翰逊中文八级,没忍住的掩唇嘲笑,乔芬老爷子看过来。
中文不是叫年轻人只叫姓嘛,老爷子学到了精髓。
“小约,你笑什么。”
约翰逊:“……”这称呼!他咳嗽了两声,解释。
“总裁,是失败乃成功之母。”
乔芬老爷子掰着手指头想了想,“哦,失败乃成功之母。”
他乐了,“晏晏,来陪我老头子玩玩嘛~”七十岁的小老头跟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撒娇,像个要人宠的小姑娘似的。
“行。”
时晏尊老爱幼,支起身子,额头上的墨镜拉下来,他起身,骨相美的像件艺术品。
“官飞羽,别学习了,起来活动活动。”
官飞羽在旁边做卷子,时晏布置的,好难,全是法语,他写的生无可恋。
一说可以活动,立马把卷子团成团,塞在座垫底下。
远处原灏抱着球杆跑回来,站定,规规矩矩的给乔芬老爷子鞠躬。
“爷爷您标枪扔的真好,扔得特远,我捡了八根,还有两根挂在铁丝网上了。”
乔芬老爷子:“……”时晏晃了下脖子,伸展胳膊,问官飞羽。
“打过吗?”
官飞羽已经在挑杆了,“打过,要比一场吗?”
时晏笑笑,来了兴致,“输了怎么办?”
官飞羽胸有成竹,“谁输谁围着球场跑十圈。”
高尔夫球场一圈要几千米,跑下来人要废。
时晏勾唇一笑,声音拖得长长的:“行。”
两个人比起来了,约翰逊做裁判。
乔芬老爷子站在边边上观战:不是要教他吗?
怎么改比赛了。
啊,晏晏长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