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又哭了,真的忍不住,变成了一只小哭包。
她来晚了,来的好晚。
时崇也红了眼眶,笑着给她擦眼泪,很温柔很温柔的哄。
“不哭了,乖宝,再哭我就想吻你了。”
官洛洛把眼泪擦干净,踮着脚靠过去,“吻。”
时崇蹭蹭她的额角,“回家再吻。”
官洛洛怔了下,立刻扯他的衣角往外走,“那现在回家。”
时崇:“……”他好笑,想说等一会儿,可官洛洛不让,撇下二叔和弟弟,拉着他离开。
“你很久以前就认出我了吗?”
“是什么时候?”
“酒店那次吗?”
一路上,官洛洛都在问时崇这些问题。
她很黏他,好像怕他跑了,抱着不撒手。
到家开门,官洛洛趴在他背上,歪着头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时崇把背上的人换到前面来抱着,脱下她的鞋子,回答问题。
“嗯,酒店那次就认出你了。”
“那时候的我不太好,是不好的回忆,不想你记起。”
官洛洛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紧紧搂着。
“要记起,要记起,一丁点儿都不能忘!”
时崇哑笑,捧着她的小脸,很认真的说:“洛洛,忘了那个时候的我好吗?
我怕你难过。”
他呀,希望她的记忆永远都是甜的。
“不要。”
官洛洛摇头,言辞坚决,“不会再忘了你,什么样的你我都要记得。”
他是她的时崇,杀人放火她都爱!时崇目光宠溺,不再强求,只是吻着她的耳边,“那你答应我,不许难过。”
“嗯。”
他抱她去浴室,她哭花了脸,要洗干净才好。
坐在洗手台上,时崇洗了毛巾,一点点给她擦。
官洛洛拉住他的手,眸子很亮,“时崇,我刚刚给羽川·芹打电话了。”
“她说什么?”
“她跟时晏说过同样的话,让我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嗯。”
时崇端着她的小脸,嘴角淡淡的笑意,“已经寸步不离的守着了。”
官洛洛笑,胳膊环着他,拉到眼前:“是不是只要我陪着你,你的病就会好。”
她眼里浮出几丝得意,“时崇,我是你的药引。”
时崇唇角跟着往上跑,“才知道吗?”
他欢喜,喜欢她喜欢的不行,忍不住贴着她的脸,闭上眼睛低低开口。
“洛洛,你不在,我就完了……”她是他的命,爱到血肉和骨头里。
没有了官洛洛的时崇,一粒尘沙都不如。
官洛洛蹭蹭他的脸,笑着亲亲他颤动的睫毛,捧起他的脸,等他慢慢睁开眼。
她说:“那我把‘药引’送给你,你要吗?”
手指移到领口,她解开两颗扣子,红着脸,眼里盈着深切的爱意。
时崇愣了下。
官洛洛壮着胆子,低头上去亲他的喉结,要勾引他,所以伸出红红的小舌轻舔。
时崇喉咙滚动,耳垂和眼角立刻红了。
官洛洛喜欢,笑意散不去,又往下,拨开他领口的衣服,在锁骨伤疤之上吮出一个红痕。
时崇回神,眼里铺天盖地的光亮,被千军万马挞伐而过,留下一片碎掉的星辰。
他懵了几秒,突然倾上来。
砰砰砰,浴室里的东西掉了个乱七八糟,官洛洛后腰磕在水龙头上,她缩在他肩窝里小声说。
“浴缸。”
时崇眼眸微红,揽着她的腰转了个身,浴缸宽大,她躺在里面,眼瞳被浴室的灯映的性感又迷人,时崇看痴了。
翻天覆地的情欲冲上来,他手放在她胸口的衣服上,声音喑哑轻颤。
“洛洛,我要你!”
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