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笑:“你要过来了吗?
到哪里了,我去接你。”
她往外走,原逸站在外面抽烟,看见她,急忙把烟熄了,“浅小姐。”
时浅往远处看看,说:“官寒要过来,你帮我把铺板拿出来吧。”
工作室门口的路是政府统一规划的菱砖路,轮椅走上去不平,时浅就准备了铺板。
“好。”
原逸擦了擦手,回工作室。
四月的天,风开始暖了,阳光很盛。
马路上车水马龙,时浅望着远处,在等官寒的车,没注意其他。
吱——车子急刹的声音,有人冲上来,时浅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原逸叫了一声“浅小姐!”
她就被兜头盖上一块黑布,整个人被抬走了。
时崇接近中午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
陌生号。
是个女人。
“时崇。”
上来就叫他的名字。
时崇没有说话,对方轻笑了一声,换了人。
“大哥……”“浅浅?”
时崇一怔,神经提起来,“你在哪儿?”
时浅还没说话,又被蒙住头提到一边去了。
“景芳仪,你要干什么。”
景芳仪怔了下,眼里掠过一层惊喜,“原来你猜到是我。”
时崇沉声:“别说废话。”
他的手机号没有几个人知道,更别说陌生女人了。
知道他的名字,还是女人,只能是景家这位。
“你果然对我的胃口。”
景芳仪起身,一边往时浅身前走,一边说:“我在衡南修理厂,给你二十分钟,来找我,否则……”她还未说完,时崇电话就挂了。
景芳仪笑:“这么急。”
她握着手机又拨了个号,微微弯腰端详时浅。
“嗯,你跟你大哥长得还算像,挺漂亮的。”
时浅手被绑,坐在地上看了半天,才想起这个女人是谁。
“是你!”
在医院撞到的人。
景芳仪笑了笑,说:“是呀,你撞了我,我抓你来,不过分吧。”
时浅瞪人:“你想干什么?”
这女人长得不讨喜,一脸坏相。
很讨厌!景芳仪把手机挪到她耳边,“官寒是你男朋友吧,我想看看他,你叫来。”
“不能叫官寒!”
时浅一秒惊叫,手机里传来官寒焦急地声音。
“浅浅,你在哪儿?”
时浅咬唇,眼睛冒着火光,尽量稳着声音说。
“官寒,我没事,你别担心——”“官寒,你好。”
景芳仪把手机拿过去。
官寒一怔,“你是……景芳仪?”
看看,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一个两个都这么聪明。
景芳仪笑了,笑得肆意无比,她同样报了地址,挂了手机,她走去修理厂唯一的一张小桌面前,上面还摆着那本资料。
中间两页已经被剔除了。
只剩下时崇和官寒。
她挑眉,兴冲冲地问时浅:“不然,我做你大嫂如何?”
她喜欢华丽的东西,会有毁灭的快感。
十几分钟之后,修理厂的大门开了,时崇和官寒一起来。
景芳仪第一次见这两人,远远瞧着,笑藏不住了。
她抬抬手,修理厂的机器突然运作,时浅后背上挂着铁钩,巨大的滚轮转动,拽着她往搅碎机里拖!官寒一声大叫:“浅浅!”